“就像有些人家里庸人当家,仗着辈分搞得家不像家。”
“这种情况要警惕,那就只能用成绩和能力来说话。”
“所以郭师傅一定要明确个职位制度。”
“除了职位,职权,还有职位相应的待遇。”
“至于徒弟,如何处理这辈分问题,那就给徒弟一点干股。”
许灼知道这个郭昆肯定没这方面具体概念的。
他知道的,也必然是国营厂那一套,这肯定不行。
再则股份这件事,这年头绝大部分人不知道。
就算知道,也只是听过,具体怎样不清楚。
就连郑新国这样的人,知道的也不算清楚,糊糊涂涂的。
在把这件事说明后,他便开始说起了这次的惩罚。
“常言道,士可杀不可辱。”
“但杀了未免太痛快,羞辱才刻骨铭心长教训。”
“不守规矩的,阿谀奉承的,是什么人?”
许灼看向郭昆问道。
郭昆:“小人。”
“郭师傅门内应当是标榜男子汉大丈夫的吧?”
“对。”
“除了小人还是什么?”
“女人。”
“郭师傅回去准备几套红裙子,白裙子,谁最坏规矩,就直接剥光衣服穿红裙子游街。其次犯错误的,穿白裙子。再次的,写自省书当众宣读。最后是罚钱和口头警告——这种惩罚还是针对郭师傅的门内情况。郭师傅觉得呢?”
郭昆这个大光头活了一把年纪,头次看到这种事。
一时间,人有些傻。
别说他了,就算郑新国也傻了。
这特么的,让大男人穿着女人的裙子,在这个时代去游街。
还不如把他给杀了。
郭昆和郑新国后背冷汗涔涔,骨头发毛。
毒,太特么毒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种事在后世,对某些人来讲还是求之不得的奖励。
“噗……”许若谷实在没忍住,捂住了嘴。
看到投来的目光,她连连摆手。
“你笑什么。”郭昆有些恼道。
因为刚刚他还在想,这次事情这么严重,也正好是个重新立威的契机。
那一定要当众自我惩罚,以儆效尤。
结果许灼说这个,他脑海里浮出了画面,顿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现在听到笑声,都觉得自己好像被人盯着在意淫穿裙的画面。
许若谷:“我没有。”
“你明明在笑,我看到了。”
“我想起来了高兴的事。”
“什么高兴的事?”
“我们家母猪快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