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万一摔断胳膊腿可就麻烦大了。”
絮儿左拥右抱:“没得商量,放心,很快就回来了。”
与陈婶招呼一声,絮儿带走三人,身后跟着两个小尾巴。
等他们再回来时,筐里装着松脂、崖木瓜的种子还有一把中空的草梗。
“三姨说过崖木瓜能榨油,我可是早就想捡回来试试了。”
丁小枣蹲在边上看她鼓捣,不由得发问:
“人家油坊是祖传技艺,再不然也是师徒相传吧?你会榨油吗?”
絮儿双手捧着小枣的脸道:
“你只管帮忙就好,再问东问西,可以去鞣皮子。”
小枣眨巴眨巴眼睛乖巧道:
“我不去,臭的。”
絮儿找来一个小陶锅,把所有松脂扔进去小火灼烧。自然而生的松脂不多,两把扔进去刚好铺一层锅底。
边烧边搅,松脂渐渐融化成粘稠的胶状。絮儿用树皮卷成手指粗的筒,小心将融化的松脂浇进去。
周遭的冷意很快使其成为半软半固之态,除了不够干净剔透,还少了一根合适的烛芯。
不出意外的,松脂蜡烛不好点燃,中间充作灯芯的草秆无法支撑油脂供应。
老白路过恰好瞧见,指点她们道:
“哟,做得像样。不过烛芯要用灯芯草,你这个不行。”
絮儿几人问他:
“灯芯草?长什么样子?在哪里可以找到?”
老白噎住一下,直言道:
“北地大概太冷,没见哪里有长。”
丁小枣一双眼看着他尽是无奈,这不是废话么!
老白四处看看,相似之物,也只有棉、麻可以。但这时候去哪里找?
絮儿看着手里的丑烛发愁,买回来的针线被陈婶她们守着,没有十足把握,陈婶才不会剪给她。
王志穿着羊皮背心哆哆嗦嗦回来,絮儿双眸一亮,招呼小姐妹们按住王志,从他身上扯下来几撮羊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