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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匹老马,被盘龙寨带走了。”
絮儿梳理着孟长义所言,穷山恶水刁民没几个,这种地方他们抢谁啊?
“王志他们离开那晚,我还梦见两匹马了。
哎?不对啊,山匪抢了马,他们二人没带钱,哪来的粮食?”
孟长义简略道:
“山匪顶多算是强买,人家给扔了钱,瞧瞧,金饼。”
絮儿瞪着眼睛看着出现在手里的金子,再看看孟长义,那呆愣的模样不知怎么就惹来他发笑。
“此生第一次摸金子吧?呆住了吧?”
现在是玩笑的时候吗?他能不能像个二十多岁的人呢?
孟长义用金饼做试探,可见絮儿不是为金矿而来。要么是她隐藏极深,他更愿意相信,她就是个穷佃户。
絮儿看着做工粗糙的金饼,总觉得这背后有事啊。
“孟大哥,你还有闲心笑呢?山匪啊?向来只进不出,这金饼能拿安生?”
孟长义将金饼塞回怀里,语气闲适道:
“我在,我的兄弟在,怎么不能安生?”
絮儿:我又打不过,我怎么知道??
“有孟大哥这句话,那我们安心开荒便是。”
“外界那些危险,自然有我们挡着,关屯是一整个村子所有人,我不会让人伤到你们任何一个。”
这是孟长义给出的承诺,也是他彻底接纳上河庄众人的表现,絮儿长久提着的心终于缓缓落回肚子里。
“关于你哥哥,或许他也如我们一样,只是恰好守着某处远离人烟的关口。”
絮儿绞着手指,仰着头道: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等以后日子过得好些,我还是要找他。
不论如何,他该去爹娘坟前磕头的。”
二人聊了许多,从莫苍带回的零星消息,到开荒地种植什么作物,还有甘露地的菜,柳榆林的苗。
邓宝一人轻装,是整个村腿脚最快的无疑,带上板车之后的他,依旧是闷头前行的佼佼者。
跟来的这一批人没少抱怨,但这傻小子当时听劝,走着走着又控制不住,害得大家总要紧紧追着他。
与唐越冬那些人碰头时,后出发的几人没料到王志伤得这么重,竟需要人搀着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