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发现钱有将两只野羊训得很好,她当初的一个设想,钱有已经成功运用到开荒这件事上。
还不到一年的羊其实并没什么力气,但是这东西死犟,而且精力旺盛。
钱有让老白和石罗锅做了个简单的木耙,荒草杂树清理完的土地,先让两只羊拉着走上即便。深度不够没关系,浅层的石头和草根很容易浮出来,再由人去捡拾清理就要省力许多。
有了新鲜玩意儿,开荒的汉子们争先恐后要使唤牲口,只是多日下来,没几个人能如钱有那般让两只羊听话。
早先服他打猎也就算了,没成想赶个羊也不如他。絮儿大方称赞,那之后就很少有人提起钱有躲懒种种旧事。
干活的事最简单,关于他和细细的事才让人头疼。
金元前脚刚走,钱有就开始撩拨金细细。
絮儿满心以为孟长义定然能把事情解决周全,这下好了,不止是他们,村里大半人都看出来钱有十分不对劲。
絮儿逮住孟长义就是一通质问。她为何生气?关屯的这些男子并不知根底,家乡也不在松县,早晚有一日要寻根离开的!
现在是因为寂寞招惹小姑娘,将来怎么办?带回老家还是留在松县啊?一个个不长脑子的!
孟长义能确保自己不走,他凭什么管住那么多人?
吃饱喝足容易生男女乱象,她很是清楚人性那点勾当,所以刚开始就跟孟长义说得很清楚。
这才不到一年,还没吃过一餐饱饭,就有人敢给她来这么一个大麻烦,她怎么能不气?!
关屯没有村正,没有族长,这段日子以来默认她与孟长义互相商量着办事的。
这算什么?挑衅?
“喂,姓孟的,你倒是说句话呀,现在怎么办?”
孟长义一个头两个大,如实道:
“那次我找钱有谈心,他跟我指天指地的保证,对金细细是真心实意,他想娶人家姑娘,后半辈子好好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