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凑到嘴边,一口下去痛感明显。
“我没做梦啊……小枣,你再打我一下试试。”
丁小枣这一掌融了自己的激动,巧织嗷的一嗓子,喊了半截硬生生憋回去,生怕惊到小牛。
“小枣,他们从哪拉回来的?”
“呃……我没问啊。”
巧织又问:
“花了多少钱?”
小枣继续摇头,她高兴过头,什么都没问。
巧织见她一问三不知,便道:
“现在要怎样?回村?等莫大哥他们?还是继续打草珠子去?”
丁小枣笑眯眯摇晃着小脑袋,像个小喜鹊似的说:
“还摘什么草珠子啊,当然是回村显摆去啊!你看清楚,这可是牛,活的!”
巧织抬抬手道:
“那劳烦你给我解开呢?一手牵牛,一手牵我。”
两个小姑娘哈哈大笑,乐颠颠往村子赶。
任絮儿想破脑袋,也不会料到莫苍和邓宝会回来,更不知他们带了两头牛。
走在路上时她还与金细细说呢,如果四个人采摘的数量差不多,够大家吃到明日的。
絮儿旁敲侧击,问细细究竟对钱有是个什么看法。
眼看到了村口的界石附近,金细细被絮儿问得连耳朵和脖子都是红的。
暑热灼人,村里人以为她们是晒的。絮儿心中有数,看来金细细并不讨厌钱有这个人,只是有时的行为让她觉得难以招架罢了。
孟大哥说的对啊,人的感情是天生的,怎么可能给它划分高低贵贱和年纪大小呢?
现在大家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或许患难中的情分更加稳固长久呢?
她总担心女子们生活不易,一步踏错沦为男人的玩物万劫不复。可仔细想来,人就没有十全十美的,她能防得住十个百个,山外有千万个在等着。
村里不知因何十分热闹,金细细求絮儿保密,不要将她的事告诉别人才肯回去。
絮儿巴不得少点麻烦事来找她,换做听陈婶和三姨说别家的闲事还好。不用金细细说,她也会守口如瓶的。
绕过南边居住的棚屋,恰好看到空地里三层外三层密实的人堆。
“哟,这又是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