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尽量让倒地那些撑到成熟。
地里既有泥又有雨水冲出来的小石子,几人顺手拔掉长的高的杂草扔到远处。
现在的荒草对谷子威胁不那么大,但草比苗长得快,结籽速度更是让人狂躁。
回村路上,絮儿与老丁提起豆苗生虫的事。
“丁叔,豆田靠外边有好些长虫的,爷爷生前想用药,我想着,不然先叫些人抓一遍,再烟熏一下试试。”
盐水或蒜水虽然也管用,但是絮儿舍不得用。况且第一年种植的生土脆弱,还不如用些保守办法。
老丁看向朱丰,俩人嘀咕两句。豆田的虫害现在不算严重,抓虫应该不费力。
“那行,人手我找,点烟的事还是你来办。”
孟长义凑个脑袋过来,问老丁:
“絮儿还怕虫子?”
小姑娘伸手抓了个空,孟长义灵巧躲过。
丁果盛回道:
“除了长虫没她怕的东西,烟熏虫是个技巧活,罗锅叔只教会她一个,我们或多或少差些意思。”
孟长义拉长调哦了一声,心里琢磨着,改日再抓条蛇让她熟悉熟悉。
从开荒地打一个来回好像不算久,村里大小架子上晾晒着布料。好大一片空地,里边藏个人都看不见。
絮儿挠挠耳后根,这又是谁的主意啊?
小枣嚼着酥脆的烤蚂螂冒出来,手拿一串焦香零嘴滴溜溜瞪着眼,走不得藏不得舍不得,小脸那个纠结哟!
“嘿嘿,絮、絮儿~那个……吃了吗?”
老丁黑红的老脸挂不住,正要骂闺女两句,絮儿伸手抢了一只扔进嘴里。
“匀我一个尝尝味,哎哟,巧织的手艺吧?竟然舍得放盐。”
小枣偷瞄几眼,那几人对她的吃食不怀好意啊,还是先走为妙。
“絮儿快走,我跟你说……”
老丁在身后干巴巴道:
“这个死丫头馋鬼托生的!”
孟长义冷眼扫过那几个不争气的,嘴上说着:
“丁叔,孩子还小呢,你歇着,我们兄弟去溪边转转。”
孟长义走远,丁果盛悄悄回头张望。唉……都怪他穷还没本事,军头应该不能往心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