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声破见我看见了他,就对我扬了扬头,我对两个师兄和在场的武馆小武修打了个招呼,就走向角声破,角声破见我过来,就向比武场外走去,我一路尾随。
出了比武场,角声破脚步没有停留,一直走在前面,我犹豫不决的跟着,一直到侠客城外,角声破才停了下来。
我走到他面前问道:“角兄,有什么事?”
角声破道:“有个事,想请你帮忙。”
我惊讶道:“角兄都办不了的事,我如何能办的了。”
角声破道:“此事有点特殊,是修真界自己的事情,想请夜兄帮忙出点力。”
他顿了顿,接着道:当然,夜兄要是走不开,那我就不勉为其难了。”
我马上义气的道:“角兄说笑了,既然是修真界的事,兄弟义不容辞。”
角声破见我如此说,当下拱手相谢道:“那就叨扰夜兄了,此事说来话长,我就简单叙述一下。咱们边走边说。”
于是我们运起轻功向着远处的一片树林而去。
路上他跟我大体讲述了事件的经过,他们宗门有一个很有前途的弟子,是他的一个师兄,前几年叛出了宗门,偷走宗门的镇门至宝,宫鼓,和几本上等的音律武技秘籍,还在宗门闹出来了人命,这还不算,在沉寂了几年以后,又跑出来兴风作浪,在修真界和世俗江湖声名狼藉,修真界许多宗门都把账记到了他们宗门头上,现在,门人联合了一些修真界同道,前来清理门户。
我听他描述后,再暗中按照对半折扣重新推演一番后,感觉没这么简单,必有内幕,不过,人都要面子,自是没有尽言。
我问他:“这宫鼓是个什么法器?真有那么厉害?”
角声破道:“宗门有好几个法器,可惜,年代久远,有的法器被前代成仙之人带走了,只有一个法器能和这个宫鼓相抗,可惜,那是门主在执掌,门主闭关了,没办法,我们只能联合其他宗门的修真者一起对付他了。”
对于角声破描述的这些情况,我也是刚接触,不明就里,没有继续多问。
不过,我还是好奇的问道:“你的法器是什么?”
角声破嘿嘿一笑,将胸口处的外衣扒开,一面金灿灿的金锣映入我的眼帘:“角兄,你很豪横啊,法器还是金子做的。”
角声破不好意思的说道:“这是我师叔的法器,我的是这个。”
他把小拇指弯曲起来伸进口中,低低的吹了一声。我看见他有点失落,看来是对这个法器很不中意。不过,拿吹哨手法来当法器,我还是闻所未闻。
他指着那面金锣道:“这是金锣,往下有银锣,铜锣,铁锣,统称为宫锣,铁锣是刚入门的弟子的称呼,不会发锣,往上有无音锣,无常锣,还有传说中的紫锣,紫锣一出,万锣齐鸣,那场面…”
他说到此,忽然不再说了,我看到他这么神往,必定对自己的口哨兵器不满意,而是更加喜欢锣。
想想,我能自己选择自己合适的兵器,比他强多了,不禁对这位角兄同情起来。
我们一路穿过树林,面前是一片大平原,没走多远,就看见一片延绵数里的蒿草丛,有一处的蒿草早被薅掉了,里面站着一个穿白衣道服的道人。
角声破道:“在那里。”
我马上挺枪作防御姿态。
角声破道:“那是我师叔,我们找他会合,不是那个师兄。”
我“喔”了一声,收起长枪。
眨眼间,我们就来到角声破的这个师叔面前。
角声破的师叔看起来有三十岁左右,一身白衣有好几处已经沾了污垢,和他清秀的面容有些出入反差,他见我们到来,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然后看着我问道:“这位小友是?”
我一听,自己还是突然被叫来的,想到自己还在参加比武,算是百忙之中抽空过来帮忙的,被问的成了凑热闹的了。
我道:“在下叶昊墟。”我说的太快,把自己的真名报了出来。马上改口道:“夜浩,夜晚的夜,三点水的浩。”
角声破马上补充道:“他也是个修真者,我把他请来助咱们一臂之力。”
这位师叔看了看我的长枪,道:“小友是一个枪修?”
我道:“是的。”
他继续问道:“不知出自哪家宗门?”
我道:“玄卦宗。”
他再问道:“可方便说出修真宗门?”
我想了想道:“我师父不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