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师父也没有和我说过是什么宗门,也许是我忘记了吧?总之,这会儿在前辈面前可不能拉胯,只能玩玄的。
他点点头道:“好吧,那就不说了。你们两个现在听我的号令,现在先藏在这个草丛里,静待消息。”
我们就躲在草丛里,我把长枪放在地上,多出来的那一节已经被我卸下来了,所以现在只有一丈二。
我们坐在蒿草上面,静静的等待,不能说话,角声破的这个师叔叫什么也没有说,他们两个现在正竖起耳朵听声音,我也学着他们听了很久,什么都没有听见,我看见角声破专注却放松的神色,他也没有听出什么来,倒是他的这位师叔听的很凝重,我们也不敢问到底听到了什么。
就这样,快过了半个时辰,角声破的师叔又耳朵贴地听了起来,角声破也跟着耳朵贴地听了起来。
我百无聊赖,此时,北武榜排名应该开始了吧,不知道排的怎么样了。
没一会儿,我看见角声破神色凝重起来,马上贴地听声音。
只听见一堆脚步声从地面传了过来,脚踏地面的声音很重,好像故意而为,我数了数,一共有六双脚的声音,而且还是从不同方位传来,这些方位相连,正好呈半圆形包围圈,至于远近,恕我耳拙,没听出来,只能说还很远。
我可没有专门练习过这种听声辩位,这是有诀窍的,不是说能听出来就能听出来的。
我们就这样,静静的听着这些脚步声由远到近。
此时,我还隐隐约约的听见有一双脚步声,声音很轻微,时断时续,我也听不出是远是近。
又过了快半个时辰,脚步声越来越近,好像就在附近,那双轻微的脚步声也越来越清晰。
没一会儿,角声破的师叔突然起身说道:“来了,准备。”
我和角声破也起身戒备。
半柱香后,角声破的师叔道:“出手。”
我满脸疑惑的跟随他俩跃出蒿草群,只见一片茫茫草地,没有一个人。
我提起轻功,跟着他俩向着一个方向飞掠而去。
没多久,我就看见远处,有一个人影向我们这边飞奔而来。
他好像看见了我们,身形稍微慢了一点 但是,还是向我们这边奔来。
等到近了,我看见那个人影是一个比角声破稍大些的少年,身穿一身白衣,也是到处是污垢,还有多处破损,看切口是被树枝之类的东西划破的。
没几息,我们就接触对峙起来。
我看见这个少年风尘仆仆,桀骜不驯和奸邪狡诈写了满脸,一看就是个恶少。
此时,他背后,分三个方向,有六个人包抄而来,同时,四面八方,有十余人正在快速聚拢而来。
这个恶少这时正戒备着向四周观望。
角声破的师叔道:“别看了,你逃不了了。”
这恶少哈哈邪笑道:“师叔,好久不见,很是想念啊。你看,就看在我这么想念你的份上,让一个逃生口子吧?”
角声破的师叔道:“小子,现在想起要活路来了?被你害死的那些人,你可给过活路?”
这恶少邪笑声更加得意了:“师叔你可冤枉我了,我从来没有杀过人,都是那些人要杀我,我那是在自卫。”
角声破的师叔道:“他们只是要抓住你,你却对他们下毒手,还说是在自卫?”
这恶少道:“师叔你就偏心了,他们抓住我,我不还是死路一条?这和杀了我有区别吗?”说完又是一阵邪笑。
角声破的师叔道:“怎么?开始狡辩了?理屈词穷了?”
这恶少道:“事实本就如此。”
角声破的师叔道:“那么,那些被你杀死的无辜的修真者们呢?他们可没有要抓你,甚至不知道你是谁,你怎么狡辩啊?”
这恶少道:“她们都是自愿被我杀死,我是拦都拦不住,唉!哈哈哈…”
我听到此,不禁感觉此恶少真是无耻之尤啊。
角声破的师叔道:“那你把他们毁尸灭迹,又当如何狡辩啊?”
这恶少道:“我看他们暴死荒野,于心不忍,就将他们火葬了,这个狡辩师叔可还满意?哈哈哈…”
角声破的师叔道:“那些在宗门内被你害死的,也是暴尸荒野?”
这恶少突然狂笑起来:“只怪他们入了我的法眼。”
接着又是疯狂邪笑。
角声破的师叔狠狠的道:“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