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也知道正道的尿性所以并不惊讶,他也带了不少高手过来。
这半年多来他不是半点准备也没有,十长老中的鲍大楚、桑三娘、王诚、葛长老等人已经投降了他,还有上官云这位武艺高强的堂主也过来了,十二堂中有六个投靠,梅庄四友也降了。
十长老中大部分人都被杨莲亭和东方不败害死,老一派早已战战兢兢,所以在任我行出山后纷纷主动投靠过来。而新上任的几个长老被安排出来查看梅庄的事,却被任我行埋伏了,或死或降。之后任我行挨个去扫堂口,扫了六个之后,任盈盈被抓,他就整顿完麾下立即赶来。
如今东方不败手下只有童百熊、杜长老、莫长老和自己提拔的六个堂主了。
八个黄衣长老也出来了,他们是任我行培养隐藏起来的高手,忠心耿耿,此时已经主动找过来。东方不败不知道这些人的下落,不然早就一一灭了他们。
任我行高手在侧,自然不慌,出言道:
“怎么个赌斗法?”
方证此时已有决断,不留他们最好,这十几人个个都是一流中的好手,真要鱼死网破也留不住任我行,最好还是让他们回去狗咬狗来得好。但却不能直接任人来去,打这一架一来摸摸他们的底,二来维护名声。于是和冲虚对了一眼道:
“这样吧,我看你们人也不少,个个都是万中无一的高手,我们这边也来了不少人,总不能大老远跑一趟光耍嘴,那就多斗几场,七局四胜,我们赢,则你们全部留下清修参禅,出家避世;你们赢则任意离开,我们不再过问。”
任我行看了看双方实力,暗暗评估,嘴上却不停。
“平了怎么办?”
“你们既是远来,我们是主,终归占了便宜,平手你们也可以离去。不过事先说好,不得在佛前妄造杀业。”
任我行也自忖,七局四胜,他冲虚老道和方证只要不对上自己,便已得两局。左冷禅也不差,向问天此前已经说过不敌他了,很有可能得三局。自己一方的向问天和上官云只要不对上这三人大概都是赢的局面,便是自己一方能得两阵,加上自己剩下的鲍长老和几个黄衣长老应该不比震山子岳不群等人差,但终归有可能会败,为了保险,须得让少林武当不能下场,于是道:
“少林武当是正道魁首,而我教却只有一个教主,未免有些不公平,不如我们都不出手如何?”
左冷禅自然不同意,立马拒绝道:
“那还打什么?两方主事人都不下场,即便打了也没意思。”
向问天道:
“这是赌斗,不是以大欺小。我们这些当护法做长老的,也自认不是正道龙头的对手,而我们教主只有一人,不可能让你们车轮战吧?”
方证道:
“既是赌赛,也当公平,田跽赛马的招数我们也不用,而且我武艺已荒疏七八年了,便走出这正魔立场,做个裁判。便请左掌门或冲虚道长代表我少林领教任先生的高招如何?”
方证不出手,这胜负便是五五之数了,任我行得了便宜,自然同意,于是开口道:
“那我便领教左掌门的高招了,左掌门意下如何?”
左冷禅也在等这个机会,自然应下,提剑走入场中,出言道:
“任我行,让我看看你这些年又有什么高招!”
任我行也不虚他,大步走了过去。双方面对站立,拔剑出鞘,还未交手,气势一起,四周早已风云变幻,狂风大作,吹得树摇叶落,搅得众人衣袍翻飞。
左冷禅使出改良版的嵩山剑法飞身劈斩过去,气势如沙场千军万马列阵,如大戟长枪林立,肃穆威严。
任我行不闪不避,一剑刺出,剑尖刺中剑刃,如针尖对上麦芒,势均力敌。左冷禅剑法一变,一绞一绷,荡开任我行长剑,之后招式大开大合,每一次出剑都快到看不清影踪,听不见声响,大音稀声,不外如是。唯有两剑相交震耳欲聋的炸响才能证明这一招一式,均有巨大威力。
任我行不敢小瞧,使出全力应对,剑招刚猛亦不失灵巧,见招拆招。二人互有攻守,不过转瞬之间已各自出了数十招。
场外观战众人均暗自心惊,这二人剑法互不相让,各有千秋,但这还不是他们的成名绝技,却已经超越在场大部分人了。
震山子有点想把自己乾坤一剑的外号改一改,而余沧海一想到自己刚刚差点拔剑砍上去,此时暗暗庆幸,内心也对方证大师感激不已。解风在想如果自己面对这种威力的剑招,又该怎么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