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几天,风止雨歇,云开雾散,春回大地,草黄叶绿,暖阳融融。崖上的人却犯嘀咕,究竟打不打?住下面很舒服吗?
说来就来,这天哑婆婆起了个大早,天还没亮就跑到崖下,拎了一捆绳子,招呼也不打一声,如壁虎游墙般,几乎无视重力无声无息爬了上去。
张真人也扛了捆绳子紧随其后,虽然慢不少,但壮硕的身躯却十分轻灵,并未发出响动。
不一会儿哑婆婆到顶,便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四处观察。张真人也渐渐放缓速度,慢慢靠近。
一个喽啰举着火把在打哈欠,另一个也似被传染一般,也跟着打了个哈欠。哑婆婆趁机纵身一跃,瞬间点住二人穴道,又往暗处一闪,身形便匿入暗中。
两人被定住,肌肉僵直,是动也动不了,倒也倒不下,想叫喊出声,却连喘气都困难。
哑婆婆潜在夜色中继续观察,悄无声息地慢慢游走,一连拔了几个暗哨,又将明哨望楼一一解决,便小心翼翼将绳子系死在一棵粗如水桶的大树上。
张真人也上来了,另择一处系绳,将绳子抛了下去。
下方众人心中一喜,几个掌门一一轻声顺着绳子往上爬,上去后又再扔新的绳子下来,不一会儿那些长老名宿也都跟着一一爬了上去。
不过对方还是有巡逻队伍的,这边人上来不少,根本藏不住,对方离老远就看见了,立即敲锣打鼓大声呼叫支援。
崖上响声大作,崖下的正道弟子们则加快速度往上爬。
战斗打响,张真人一马当先冲在前面,抬手一巴掌横拍,打在最前面的一个魔教弟子头上,对方立马飞出去老远。离得近的十几个魔教弟子悍不畏死地扑上来,却被一巴掌一个一一拍飞出去。
左冷禅也不甘示弱,提剑冲入人群中,大开大合地挥斩,长剑快如流光,纵横霸道,将身前数人劈成十几截。
冲虚并未使太极剑,以一手神门十三剑漫步在人群之中,其剑招务实,又堂皇大气,不仅简练省力,还十分高效。剑影闪动之间,招招封喉锁命,无丝毫多余动作。
方生大师一手袈裟伏魔功和大力金刚掌硬开硬打,衣袂翻飞之间,掌影霸道蛮横。软软的袈裟时而如鞭如绳,抽得魔教弟子四处横飞;时而平铺开推压过去,如墙如城,撞得敌人头破血流,骨断筋折。
方证和定闲不忍屠戮,便在后边警戒的同时,诵经超度亡灵。
任我行一方的高手赶来,却不敢上前交手,出声摒退喽啰,拖延时间道:
“住手!我们还以为正道光明正大,并未设防,不如正面摆开阵仗光明正大斗一场!”
林风庭都被气笑了,脸可真厚!还不设防?余沧海也不上当,趁他们高手没来齐先杀一个是一个,于是纵剑刺了上去,一手松风剑法配合摧心掌逮着刚刚说话那人打。众高手也各挑对手厮杀。
林风庭扑了上去,一记蛮横的下撩剑抡向前面一人,那人身体立即被抛飞出去。有两人此时抡刀斩来,太慢!上步横削,一记平扫雁荡使出,从二人中间错身而过。两名持刀者被拦腰截断,摔在了地上,上半身还不断嘶吼挣扎。
刚斩二人,侧面就有一枚枪头抖动着红缨极速刺来。林风庭急忙横剑重重一扫,长剑轻鸣,斩落了枪头,留下漫天纷飞的红缨在随风飘荡。
不顾对方震惊的神情,林风庭飞身跃起,当头一剑劈下。剑未落下,侧面却有钢锏呼啸着拦腰击来,林风庭连忙收剑,在半空中拧身,改劈为侧撩,蛮横地拔开了钢锏。
不待反应,另一柄钢锏便照头砸下。林风庭早有预料,并不惊慌,双脚刚沾上地后快速上步截击,左手如闪电般伸出,一把扣住对方手腕,一拧一扭再一撇,便将对方手骨掰得“咔咔咔”地爆响。
持无头枪杆者以断枪刺来,林风庭横剑劈在枪杆上,将枪杆从正中一分两半,被切断的指掌伴鲜血在刚刚才冒出头的晨光中横飞。
林风庭再横剑一扫,一具无头尸体倒下。使双锏那人也同时如同麻袋般被撇飞出去,撞在莫大织出的细密剑气大网上。
莫大脸一黑,这是拿自己当什么了?绞肉机吗?于是出言骂道:
“臭小子!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林风庭厚颜嘿嘿一笑,也就揪个耳朵的事,您老爱揪就揪吧。
令狐冲那边却和岳灵珊打起了郎情妾意剑,你侬我侬好不肉麻。林风庭不忍直视,找了个像样的对手扑了上去。
一个善使双刀的老者正与仪清仪玉二人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