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派林立,利益纠葛错综复杂。您与皇子殿下才学出众,又深得圣心,日后皇位传承,恐无我等家族立足之地。我们不过是想提前布局,为家族的荣耀与延续谋求出路。”
皇子林牧冷哼一声:“就为了你们那点私欲,便不惜破坏学府的公正,在朝廷中掀起这等腥风血雨?可曾想过,一旦天下大乱,百姓遭殃,你们的荣华富贵又能维系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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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大臣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怨愤:“殿下,自古以来,权力之争,从未停歇。我们只是遵循这朝堂的生存法则,不想坐以待毙。若能成功,便可掌控朝局,制定有利于自家的规则,保家族百年兴盛。”
太子林恩灿听后,微微摇头,神色凝重:“你们错了,父皇一直致力于平衡各方势力,以保天下安稳。而我们所求,亦是这江山永固,百姓安居乐业。你们的所作所为,不仅违背了君臣之道,更是将天下苍生置于险境。”
此时,大臣们皆低下头,无言以对,深知自己已在这场权力的豪赌中彻底失败,等待他们的将是严厉的制裁与千古的骂名。
皇上(林雨)听后,龙颜大怒,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双手紧紧攥住龙椅的扶手,指节泛白。“朕待他们不薄,委以重任,他们竟敢如此胆大妄为,为一己私欲谋划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御书房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唯有皇帝愤怒的喘息声清晰可闻。他站起身来,在殿内来回踱步,脚步沉重而急促,袍角带起阵阵风声。“朕多年来苦心经营这朝堂,维持各方平衡,就是为了天下太平,百姓安乐。他们却因权力之争,将朕的心血弃如敝履,还妄图动摇国之根本,实乃罪不容诛!”
林恩灿和林牧见状,赶忙跪地,齐声说道:“父皇息怒,儿臣等未能及时察觉他们的阴谋,亦有失职之罪,请父皇降罪。”
皇上停下脚步,凝视着跪在地上的两位子嗣,眼神中愤怒与欣慰交织。“此事你们并无大过,反倒能在关键时刻稳住局面,查明真相,护得赵轩周全,也算是功过相抵。如今,朕定要让这些乱臣贼子受到应有的惩处,以儆效尤,绝不能让他们的恶行影响我朝根基。传朕旨意,着大理寺即刻将涉案大臣及其党羽全部收押,严审细查,务必将他们的罪行一一厘清,绝不姑息!”
说罢,皇帝重新坐回龙椅,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然,他深知,这一场风波虽让朝廷震动,但也是彻底肃清朝堂隐患的契机,必须牢牢把握,以保江山社稷长治久安。
大理寺内,气氛凝重而压抑。大堂之上,高悬的明镜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幽冷的光,仿佛在审视着世间的罪恶。
主审官端坐在公案之后,表情严肃,目光如炬。两侧的陪审官员们正襟危坐,手中紧握着毛笔,准备随时记录下重要的供词。堂下,数名衙役手持水火棍,威风凛凛地站列两旁,齐声高呼:“威——武——”,那声音回荡在整个大堂,让人心生敬畏。
涉案大臣们被一一押解进来,他们往日的威风早已消失不见,如今面容憔悴,眼神中满是惶恐与不安。枷锁在身,行动迟缓,脚步拖沓地走向堂中。
主审官猛地一拍惊堂木,发出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巨响,呵斥道:“堂下所跪之人,可知自己所犯何罪?还不速速从实招来!”
大臣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位强装镇定,开口道:“大人,此乃误会,吾等皆是忠心耿耿之臣,定是有人蓄意诬陷,还望大人明察。”
然而,主审官岂会被轻易蒙蔽,他冷笑一声:“哼!事到如今,你们还妄图狡辩。太子殿下与皇子殿下已将你们的阴谋诡计和诸多罪证呈于圣上,你们的恶行昭然若揭,还敢嘴硬?”
说罢,一旁的衙役将一箱箱罪证抬上堂来,打开箱盖,里面有密信、账本、阴谋策划的图纸等等。主审官拿起一封密信,大声宣读其中内容,尽是些如何勾结党羽、谋害皇子、操控朝政的计划。
涉案大臣们听到这些,脸色愈发惨白,有的双腿发软,瘫倒在地;有的则大汗淋漓,嘴唇颤抖,不知如何辩解。但仍有几个顽固之徒,还在支支吾吾,试图编造谎言推脱罪责。
主审官见状,再次猛拍惊堂木,下令道:“来人啊!先将这几个冥顽不灵之徒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看他们还招是不招!”衙役们闻令而动,如狼似虎地扑向那几个大臣,一时间,大堂内传来阵阵惨叫与求饶声,审理在威严与公正的氛围中持续推进,真相也在这严刑峻法的逼迫下逐渐浮出水面。
主审官再宣赵轩询问,大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