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二爷...”
这船队之中,被喊二爷的——唯有这星府的老二...
星云磊!
“说...怎么了...”
“又...又...又有了...”
却不成想到,这个伙计呢,竟然是结结巴巴地回应。真不知道呢,他是知道或是看到了什么——令他害怕的事情。
“几人?”
“是个独身一人的汉子,他那屋里面...除却他那床下放鞋处,有把弯刀...其他,也没什么异常之处...”
“无常的命运,倒是可怜...”,只听这云磊二爷叹息一声,接着就问道,“进入那屋中,可有一丝丝酒味...徘徊其中?”
“没错,二爷...与前面那两人一样,桌上都有酒坛。小的还专门看了下酒坛之中,那里面的酒水...也已经快要见底了,至于他那酒杯嘛...一个放好在桌上的,里面还有些水迹。至于另一个,则是掉到了地上...离这客官的鞋子,不过...只有,那半步的距离。就是不知道,这昨天的夜间之时...又发生了何事,唉...”
这伙计把看到的情形,都简单的——说了出来。
“有些怀疑之处,但这样的事情...又可曾有官府的老爷们,愿意去伸手...管一管地吗?唉...处理吧...”
“二爷,你都三个了...”
“无妨,我星府...可是不怕事的,等今夜...继续挖坑吧,唉...再说了,这不是我们干的,这些枉死之酒鬼...又能——去怪得了谁?不过,话再说回来...我就不信了,对方的这般捉弄...到底是,意欲何为?要是我知道是谁,也一定...会给上他一刀!”
“二爷,仗义...如此,我们也只能如此...”
“对了,桂管家也怕卖完货了...这会儿,还没回来?”
云磊缓缓地叹息两下,又问起了老桂的事来。
“还没有...”
“行,你忙吧...处理好了,毕竟...我们也只能...这么做了...”
云磊又补充了一句,显得有几分“无可奈何”。但对于,普通的船队、商家来说,也只能做到这样地程度了。
.........
而这...
云磊二爷船队的船舱之中——
还有——
没有随一橙离开的明月心,最近的几天,却是过地——
有几分胆战心惊。
她也听说了,随着船队的乘客,有两位莫名其妙的死掉了。当然了,这些都是在背地里的小声议论。
具体发生了什么,暂时地...
谁也给不了,一个答案来。
她计算着日出日落的次数,已经是六次的太阳东升。马上,这王子呢,已经离开了六天。
不知道,他那边,又会经历些什么?
而她明月心,多数就“躲在”舱房之中,锻炼下体能与肌肉的承受。就连两天前的靠岸停留,一天多的时间里,她也没有去下船。说是心中的几分担心也好,说是到了陌生环境的紧张感也可,在这里——倒是有必要,夸上这姑娘一句...
符合了“小心谨慎”的评价标准。
哈...哈...
花开一朵,单表一支。
本以为——
有可能被软禁的鄂战王,昨天又被“允许”...
回到那秋喃之城了。
而今日的一瀚,在他父皇面前呢,又有意地提了一嘴。
......
这会儿,便听到“海皇”微微叹气道:
“一瀚啊,父皇唯有假借他人之手,才能了却了...这桩...心中郁闷,你...可能明白?”
喝上了一口茶水,这“海皇”王信海呢,却又吐到了地上。
不知道,他这“不寻常”的举止中,又带有什么深意来。
“王子,海皇这么做...也是,有不得不为的苦衷。就像昨天的午饭,小的...”
“好吧,父皇...”
一瀚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接着,只听他说一句,“儿臣,与欧阳大人...告退了...”
“嗯...”
那微微眯起眼来的海皇,轻声地应了一声。
假借?
不就是——借刀杀人嘛!
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