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悦然抓进了特高课,严刑逼供。倭人素来宁可错杀,也不会放过一个可疑之人。
“没事的,爸爸。外面都闹翻天了,倭人现在可没空管这点破事。”悦然笑着宽慰。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咱们还是小心为上。”谢父固执地把钱袋子推到女儿面前。
为了叫他宽心,悦然还是应了下来,嘿嘿,在外面更方便她搞事情。
谢炎章送走女儿,这才略微宽了些心,这一日他没去商会,而是在家里坐等倭人上门。
然而倭人并没上门。
反而听说,土原客客气气地去拜访了,那位在青年学生当中极具影响力的文学大师周先生,请其出面劝说青年学生回学校上课。
周先生让倭人先放了被关押的学生再谈,谁知倭人二话不说,就把那几十名学生给放了出来。
谢炎章错愕不已,倭人什么时候这么好脾气了,分明上午那个土原肥田还对他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怎么转眼就换了一副脸孔,跟个变色龙似的?
脾气不好不行啊!
倭人在本市的几处驻军、宪兵队,以及伪军保安团、别动队,统统都被人剃了个光头。试问,没有枪的军队,跟平民还有什么分别?
倭人再次被缴了械,就跟被拔去了牙齿的老虎一样,顿时便神气不起来了。
可笑的是,司令官土原分明气疯了,气得他想杀人,但这事又不宜声张,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还要礼贤下士地请个和事佬从中转圜。
而周先生在青年中的影响力无人能及,是和事佬的不二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