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给叫回来,可不敢跟军爷动手,不然没咱们好果子吃。”
一直默不作声的赵鹏程,也忧一脸心忡忡,不明白好端端地赶路,怎么就平地起了波澜。
……
事态顿时就陷入了一种胶着的状态,对阵双方都无比紧张。
“三叔,不能交!”周天放忙不迭地出声阻止。
他们是来帮助那位姑娘的,没帮到忙就算了,怎么还能把好不容易逃出虎口的姑娘给交出去呢。
周长林瞪了一眼添乱的大侄子,扭头对着那位校尉笑道:“这位军爷,今年大旱,我们是在村里过不下去了,才出来寻条活路的,并不想跟谁做对。不过,今日这位姑娘是我早年走镖时,结交的一位好友家的女儿,既然碰上了,自然要帮上一把。
“不如这样吧,那两辆马车与财物就当孝敬几位军爷了,就请几位手下留情,把人都给放了,如何?”
那位校尉掏了掏耳朵,做思考状,就在周长林以为他会拒绝的时候,就忽然痞笑起来,“原来是走镖的呀!我从军前也是走镖的。行,那就给你个面子吧!再给你留一辆车。”
“那就多谢军爷赏脸了!”周长林回刀入鞘,朝那人笑着拱手。
事情能这样大事化小,最好不过了。损失一点财物,总比丢命强。
“都杵着干啥呢,不嫌热啊,赶紧给我驾车走人!”那名校尉倒也行事爽快,当即命人收起了刀,卸了一辆车,跳上马背就离开了。
手下的几个人赶忙跳上剩下的那辆马车,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