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师兄,在下真的是贺聪,有重要事情要见方丈,还望通报一声。”
“二位你们还是别想混上山去,今日的云台山再也不是任何人都能上的去的了。”另一个守门弟子说道。
“你们......”贺聪有些气愤了,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双方僵持着,两个守门弟子又都是死脑筋。
这样的情景到让贺聪的心里乱成了一团,想进却又不能硬闯。展樱见此也是着急,可又无可奈何。
“两位师兄!麻烦你们上去通传一声,事情不就都明白了吗?”贺聪用焦急的眼神望着拦在自己身前的二个守门弟子。
“不行!施主还是请回吧?”守门弟子全不听贺聪所言,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突然亮光一闪寒气森森的刀,就已指在一个守门弟子的面门。
二个守门弟子没有反应过来,刀已在眼前。两人有些害怕地说道:“小施主,你这是干什么?”
这时从里面走来一僧人,当他看见贺聪的刀指着守门弟子,脸色变了。忙道:“这位少侠?这是何为?”
刀离开了守门弟子,贺聪说道:“师兄,在下拜山求见方丈!但是在此遇阻,只好出此下策。”随即又转向两个守门弟子,抱拳道:“得罪之处,望两位师兄见谅。”
那僧人这才松了口气,问道:“少侠为何要求见方丈?”
贺聪道:“因在山下有一神医推荐,故此来是意欲求星空大师救我家姐姐一命,还望代为禀报。”
那僧人听了忙道:“原来是求大师治病的,大师有过令谕,凡是前来求医人,可以直接由我等带其进入接见,不用通报。只是,进去见到大师并不难,但我派门规甚是繁多严厉。所以,能不能收治却是无法预测的事。”说罢,一抬手,一侧身,做了个请势,道:“二位施主就请随我入见掌门。”
贺聪肃穆恭敬,道:“料不到贵寺如此通情达理!这种是否为佛制戒律?若是如此,人人‘以戒为师’佛法流传千古,百姓以律法为严父,天下太平矣!”
那僧人前导,贺聪抱着展樱紧随着跟了上去。少时,云台的门楣出现在眼前。金漆的大字闪烁着夺人的光,门边立着的石狮显得异常威武。
穿过场坝,走过回廊。露出了一个两人可以平行的石阶密道,一条打扫整洁宽阔的山路,直接成为进门的主干道。路旁的参天树木,成林成群。再向前走,已可看到一片依山而筑的华丽屋宇。
上了约百级石阶,眼前景致豁然开朗,料不到这片屋宇连绵延长,红墙绿瓦,画栋雕梁,不但极尽奢美之能事,更有超然林园之幽境。由此可见,当年为这些建筑,云台寺的先祖门曾耗费多少心血与财力。
一路上,那僧人介绍了寺的大致情形。走过主干道,来到以铜匾草体大书的‘玉灵阁’三字的石阶之上。
那‘玉灵阁’有四十八根石柱顶撑,石柱上万年火烛灯罩通明。宽敞空间如画光亮,室内高有二丈,四周及地面以石块砌成气势宏伟,十分壮观。
穿过‘玉灵阁’,沿密道石级再上百步,来到了一间丈高方圆密室前止步。
那僧人叩三响为号,开口道:“掌门师兄!有贺聪贺少侠求见大师,不得不冒昧到访!”
门打开,一声‘阿弥陀佛’佛号起处,只见大师仪表修伟,宛如古月苍松,面如满月,一脸清癯。两道白眉垂腮,跏跌坐于蒲团,十分慈祥。令人油然而生一股庄严肃穆,有一种无法言喻之祥瑞未着,咎微乃臻气氛。
此时,大师正与一满头白发,也是及胸长髯的老者相坐商论着什么。
那僧人径直走到大师身前,行了叩拜之礼,道:“启禀掌门师尊,这位施主经人推荐,前来为姐姐求医,请掌门定夺。”
贺聪忙躬身一礼道:“小生贺聪拜见星空大师,实不相瞒,我姐姐受了极重的内伤,生命悬于一线,我们特来求见方丈星空大师,希望大师能慈悲为怀救救我的姐姐。”
那方丈大师与那老者听闻抬头看向贺聪,方丈大师道:“这位少年果真是贺聪?”
贺聪又躬身一礼道:“大师,小生不敢戏言,确是贺聪。肯请大师能救救我姐姐。”
方丈大师与那老者都起身看向贺聪,那老者看见贺聪已然是一惊,记忆中好似与自己的孩儿很是相似。那斜飞入鬓的剑眉,那寒如郎星的双眼,还有脸上呈现出的坚韧不屈的神气,都相象至极。只是一时间又无法准确地认定,必竟已是数年的离别。但最后还是对大师道:“应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