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对他是郁王世子一事深信不疑。
&esp;&esp;姜怀央下意识注意了她耳垂一眼,似是没那么红肿了,“那药用得如何?”他不是没注意到她没戴着那耳坠,但他也不是不讲理的,明白这情有可原。
&esp;&esp;她忆起那纹饰精美的小木匣,“多谢殿下,已是好多了。”的确是神奇,木香给她厚敷上一些后,不过半晌,就感觉耳垂上灼烧的痛感减轻了不少。
&esp;&esp;在姜怀央自己都没察觉的时候,他听了她这句话,微微安下心来。
&esp;&esp;“殿下,”阮玉仪抬首,一双含情杏目对着姜怀央,“您可曾见到过一个如此身量的男子,着一石青弹墨藤袖袍,从此处经过。”
&esp;&esp;她想到关于程睿一事可以询问他们,两人看起来在此处较久,若是程睿曾从这里经过,他们也许会见到过。
&esp;&esp;见阮玉仪一比划,温雉大致就知道是谁了,他接话道,“姑娘问的可是那痴儿?”
&esp;&esp;“正是。”她颔首。
&esp;&esp;温雉撇了一眼不远处的院门,他们刚从太妃处出来,见着程睿就在里边,并且还和太妃相谈甚欢,太妃哄他的模样简直跟十多年前,哄郁王世子的模样一般无二。
&esp;&esp;“他……”温雉正要回答。
&esp;&esp;却被姜怀央打断,“未曾见过。”
&esp;&esp;话一出口,他自个儿都是一怔。明明知道她要找的人在哪,还是脱口说了谎。在他心里隐秘的某一处,也许是不希望她知道自己不是郁王世子的。
&esp;&esp;“如此,那便叨扰殿下了。小女还有要事,就先行离开了。”阮玉仪有些失望,欠了欠身打算离开。
&esp;&esp;看来他们并不知道程睿跑到太妃这里来了,还以为是失踪,才出来寻人。
&esp;&esp;不过圣河寺后院虽靠近山林,却戒守完备,自几年前棕熊一事后,更是完善了相关漏缺,再没有出过相关的事。既如此,又为何缺人到差她一个少夫人亲自来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