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怕就怕这个疏漏,又造就一次要他后悔万分的结果。这个禁令,明面上禁的是她足,实际则是免于外人进入。
&esp;&esp;他眸色又深下几分。他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esp;&esp;听他如此说,她亦沉默下来,不由联想到了在宫外的那段日子,如那时一般的苦闷虽不再有,但对那样的情绪的惧怕,却不由分说地缠上来。
&esp;&esp;后怕化为藤蔓,一寸寸,攀附、收紧,她感到的足尖似乎被拽入底下,刺骨的凉意蔓延上来。
&esp;&esp;她的指尖蜷了蜷,缓了口气,告诉自己别混想。她抬眸笑道,“陛下没有哄臣妾?在臣妾这边说是假禁足,结果如之前一般,那将如何?”
&esp;&esp;他呼吸微窒。这小娘子真是惯会戳人痛处的。
&esp;&esp;“不会,”他保证道,“若当真如此,由你处置。”
&esp;&esp;她这才满意地露出一个笑来。
&esp;&esp;她想要权且信他一次,应当无妨。
&esp;&esp;旋即,她唇角的弧度又慢慢淡下去,“佑儿和容姐姐他们是否当真病得很重?若是等不及太医院,臣妾这里其实有——”其实有能解百毒的药粉,想来也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esp;&esp;但他没允许她继续说下去,他含着她温软的唇,一遍遍描摹着,直至感到她有些难以喘上气来,这才放过了她。
&esp;&esp;他低声道,“暂且还用不到。东西你放好了,千万莫要随意拿出来。”
&esp;&esp;这样的解药,就是要那胡医再做一次,也不一定能原模原样重新制出来。就怕遭人觊觎。
&esp;&esp;何况——
&esp;&esp;他抚上她嫣红的唇瓣,将那瓣软肉压得微微变形。他知道这么想有些不对,但他仍是以为,何况就是那些人真因此病没了,也抵不上她一份不确定的安危来得令他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