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心急如焚,不断地催促着。
二人登上马车,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
马车中,大太监宛如一座沉默的雕塑,一言不发,孟皓清则气定神闲地坐着,仿佛他进入了一种超凡脱俗的境界。
不时,马车便稳稳地停在了东华门,二人如两只受惊的兔子,匆匆忙忙地跳下马车。孟皓清也顾不得阉人步伐缓慢,扭头问道:“公公,陛下应该在御书房吧,我先去了。”
付贤点头,孟皓清如一阵疾风,快步向御书房走去。
“臣孟皓清,奉旨前来。”
“进来。”
孟皓清推门而入,只见龙椅上的贞启帝满脸愤怒,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他也顾不上卸甲卸刀,迈进门关上门之后,单膝跪地。
贞启帝把密信像扔垃圾一样丢给孟皓清,淡淡地说道:“看看。”
孟皓清捡起地上的信件,只看了一眼,眉头便紧紧地皱了起来,随后他看完信件上的内容,抬头看了一眼贞启帝,试图从他的表情中等待发号施令。
贞启帝丢给孟皓清一个金令牌,仿佛这是一道圣旨,说道:“朕命你,速速动身抄了二皇子所有党羽的家,如有反抗,杀!”
孟皓清捡起地上的令牌,随后抱拳领命,没有过多言语,此时时间紧迫,犹如火上浇油,要在李肖的密信没有送到这些党派之前动手,他转身如一阵旋风般走出了御书房。
皇宫的马车如一阵风般将他送到了探清府,孟皓清急匆匆地走了进去,无视门口守卫的行礼,以及进入之后各个探子的行礼,仿佛他们都是空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