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的营帐内,气氛紧张得如同即将断裂的弓弦,监军王肃与北疆大都护刘辨相对而坐,两人目光交汇,仿佛有看不见的火花在其间闪烁,一场关乎权力、责任与北疆安危的对手戏就此拉开帷幕,而这场较量的结果,也将深深影响着西晋北疆的局势走向。
初次交锋,各不相让
王肃手捧着一卷军事部署图,微微皱眉,抬眼看向刘辨,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刘将军,依我之见,这北疆防线绵延过长,兵力分散,应当收缩防线,将部分兵力集中于几处关键据点才是。如此一来,既能节省兵力,又可在面对外敌侵袭时迅速集结力量应对,你觉得呢?”
刘辨心中一沉,他深知北疆的局势绝非王肃说得这般简单,当下起身,走到营帐内的沙盘前,指着沙盘上的地形和标注的各处营地说道:“王大人,您有所不知啊,北疆防线看似绵长,但每一处布置皆有其深意。这些看似分散的兵力,实则相互呼应,互为犄角,一旦一处遇袭,周边营地便能迅速支援,形成包围之势,让外敌有来无回。若贸然收缩防线,只会让敌人有机可乘,轻易突破我们的防线,深入我大晋疆土啊。”
王肃听了,脸色微微一变,他觉得刘辨这是在质疑自己的军事见解,心中不悦,却仍强压着怒火说道:“刘将军,你这不过是墨守成规罢了。如今形势不同以往,我们需根据当下的实际情况灵活调整部署。我身为监军,身负朝廷所托,有权对军事安排做出改变,还望将军莫要固执己见,按我的要求去执行便是。”
刘辨眉头紧皱,他看着王肃,目光坚定,毫不退缩地回应道:“王大人,北疆的安稳关乎大晋的半壁江山,我在此驻守多年,对这里的一草一木、每一处敌军可能进犯的路线都了如指掌。您初来乍到,或许还未完全了解情况,这等关乎生死存亡的军事部署,绝不能轻率更改啊。”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营帐内的气氛越发凝重,一旁的将领和侍从们都噤若寒蝉,谁也不敢轻易出声,生怕触怒了这两位正在气头上的人物。
视察营地,矛盾加深
第二日,王肃执意要去边防营地视察,刘辨无奈,只得陪同。一路上,王肃看着士兵们的训练情况,不时地摇头,还对身边的刘辨说道:“刘将军,你看这些士兵,训练虽刻苦,但方法太过陈旧,应当采用一些新的训练方式,增强他们的实战能力才是。”
刘辨心中虽有不满,但还是耐心解释道:“王大人,这些训练方法皆是经过实战检验的,能让士兵们在面对不同的外敌时,都能迅速做出正确的应对。而且北疆的外敌各有特点,我们的训练也是针对性地培养士兵们应对各种情况的本领啊。”
王肃却不以为然,他走到正在训练的士兵们面前,大声说道:“从今日起,你们要按照我所说的方法进行训练,增加一对一的格斗对抗,减少那些队列演练,实战之中,靠的可是个人的搏斗本事。”
士兵们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都将目光投向了刘辨。刘辨见状,赶忙上前说道:“王大人,这样突然改变训练方式,士兵们一时难以适应,反而会影响他们的训练效果啊。不如先让他们慢慢熟悉,逐步调整才好。”
王肃冷哼一声,说道:“刘将军,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命令了?我既是监军,就得对这北疆的军务负责,我说怎样就怎样,不必再多言了。”
说罢,他便拂袖而去,留下刘辨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满是无奈与气愤。边军将领们纷纷围过来,低声抱怨着王肃的专横,刘辨只能安抚众人,让大家先按王肃的要求去做,尽量避免矛盾进一步激化,可他心中明白,这样下去,北疆的军事秩序迟早要被打乱,而边防的安稳也将面临巨大的威胁。
军情会议,激烈对峙
又一次军情会议召开,营帐内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王肃坐在主位一侧,率先开口道:“近日我观察发现,北疆的粮草储备过于分散,若遇外敌突袭,很容易被焚毁或抢夺。我建议将粮草集中囤积于几处大型的营寨之中,派重兵把守,这样便于管理,也更为安全。”
刘辨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急切地反驳道:“王大人,万万不可啊!粮草分散存放,正是为了以防万一。若集中囤积,一旦那些营寨被敌人盯上,重兵把守也未必能万无一失,一旦粮草有失,咱们的边军可就陷入绝境了啊。况且,分散存放也方便各个营地就近取用,不会因运输问题耽误军情啊。”
王肃拍案而起,怒道:“刘辨,你屡次三番反对我的提议,到底是何居心?我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