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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不可能。”
&esp;&esp;“为什么?哀家考虑了她的出身家世,才艺品德,甚至是朝堂局势……她的的确确是最合适的人选,百利无一害。”
&esp;&esp;刘瑾扬也耐着性子直起了身,“朕说了,要立你为皇后,你挑个黄道吉日等着便是。”
&esp;&esp;江玥梧揉揉太阳穴说:“圣上,你别任性了。”
&esp;&esp;刘瑾扬摇摇头,清醒地说:“朕没有任性。”
&esp;&esp;江玥梧微眯双眸,“哀家是不会这么做的,哪怕是死。”
&esp;&esp;“你就这么不想做朕的皇后吗?江玥梧,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你心里究竟藏着谁?”刘瑾扬双手摸了摸脸,一直看着江玥梧。
&esp;&esp;他想把江玥梧看透了,想把她的心剖出来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是血肉,还是铁石心肠?
&esp;&esp;江玥梧也很严肃地说:“哀家心里不藏着谁,但哀家是刘谦蜀的妻子,这点一直都是。”
&esp;&esp;刘瑾扬不解,“朕不比刘谦蜀好多了吗?不也是你想朕坐在这个位置上吗?你要什么,朕都可以给你。”
&esp;&esp;江玥梧苦口婆心地说:“圣上,哀家对你,除了感激和同命相怜,没有其他不该有的情感。”
&esp;&esp;刘瑾扬冷笑,反问:“那你对谁有?是许承景,凌樾还是萧逸纯?”
&esp;&esp;江玥梧呢喃道:“许承景……”她好像有些记不起来,这个人是谁了。只记得,那些模糊的画面,但是心里头没有了曾经的悸动。
&esp;&esp;“哀家和他们清清白白。”
&esp;&esp;刘瑾扬死抓着不放,“那凌樾呢?你不是还撩拨他吗?”
&esp;&esp;江玥梧解释:“凌樾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esp;&esp;“那是哪样?江玥梧,你知不知道朕有多嫉妒凌樾?从你的眼里只有凌樾的那一刻起,朕就觉得他该死!”
&esp;&esp;江玥梧皱眉,记忆与某个场面重合了起来。
&esp;&esp;凌樾因为“以下犯上”,被刘谦蜀处斩了。可是当时整个后宫都是她和刘瑾扬的人,有什么人敢动凌樾呢?
&esp;&esp;江玥梧的心里滋生了一个极其大胆的想法……
&esp;&esp;“你……凌樾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
&esp;&esp;刘瑾扬不说话,眼睛也不再直视她。江玥梧心里有底了,只觉得自己活的像个笑话。
&esp;&esp;“你真的……好狠的心。”
&esp;&esp; 火烧海棠
&esp;&esp;原来,刘瑾扬借刀杀人,刘瑾扬默许了他们处斩凌樾……
&esp;&esp;江玥梧说不出心里头的滋味,不知道是悲伤还是别的……
&esp;&esp;她只是觉得冷……冷极了……
&esp;&esp;刘瑾扬的语气不再那么生硬,“江玥梧,朕早说了……你只能是朕的。”
&esp;&esp;江玥梧恼了,打了他一巴掌。
&esp;&esp;“啪!”
&esp;&esp;连江玥梧自己都不可置信,她看着自己颤抖的手掌,还有刘瑾扬脸上的手指印。她双手无助地捂住脸颊,眼里的泪滑落……
&esp;&esp;刘瑾扬捏紧了拳头,“她是在为了凌樾的死而哭吗?她是为了凌樾而惩罚朕吗?”
&esp;&esp;“为什么……为什么总会有人挡在朕和她面前。为什么他死了也不安生?江玥梧,你为什么就那么记得别的男人呢!朕和你一同经历风风雨雨,一直陪着你……你为什么会记着别人?”
&esp;&esp;“江玥梧为什么会那么喜欢海棠花树呢?是因为那是许承景给的种子吗?凌樾在树下舞剑吗?是因为海棠花树下有他们的影子吗?不!朕不允许这样!”
&esp;&esp;刘瑾扬的脑海里像是炸裂了一样,所有的疲惫在此化为了愤怒。
&esp;&esp;他不顾江玥梧,大步走到门外,大喊:“来人,围了凤栖宫,拿火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