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红而苔白,寒热休作有时……”
他口中念咒般吐出无数个名词,最后得出结论,是疟疾,没救了,还是早点准备后事吧。
躺在病床上的连嬅昏昏沉沉间敏感地捕捉到了关键词。提起疟疾,任何一个现代人都会自然地想起青蒿素,她拽住大夫的袖口,努力发出声音:“青蒿——”
何太医显然被她的突然诈尸吓了一跳,喉结上下一滚,吞了口凉气:“小友也看过《肘后备急方》?那是千百年前的老方了,兴许记载有误,青蒿对疟疾并无效用……”
连嬅不仅看过诺贝尔奖,还刷过青蒿素萃取的化学题。她知道青蒿素是烃的含氧衍生物,为无色针状晶体,易溶于丙酮、□□和苯,可溶于甲醇、乙醇、□□等,几乎不溶于水。
她抖着嗓子,尽量清晰地说:“黄青蒿……捣碎,用酒……泡……”
也不知道这个时代的酒精纯度如何,但死马当活马医,有机会总得试一试,万一她命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