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不敢相信。”
“哪怕是出动南京城的卫军我也毫不意外!”
“若是不去,王贤如今的一切,都是因为这推广红薯而起,到时候不止是陛下对其不满,哪怕是魏公公也同样如此!”
赵靖忠听到这话,脸上浮现出笑容,想到几天前自己因为想要夺取全身镜、香皂两门生意,被自己义父处罚暂代东厂太监一职。
自己这些天为了稳固东厂太监的位置,不知道许出了多少承诺,赔了多少好脸,才稳住这个位置。
每每想到这,赵靖忠就对王贤恨得牙痒痒!
你把这两门生意的六成份额给了自己东厂,你丫的好歹先说一声啊。
搞得自己跟个铁憨憨一样,让那些商贾去告状,然后自己发昏了似的,说了那一番话!
现在想想,都恨不得扒一条地缝钻进去!
赵靖忠脸上露出一丝阴狠,“都说锦衣卫的情报能力冠绝天下,但我东厂也不差!”
“不管王贤敢不敢去南京,我都要狠狠的在后面落井下石一番!”
赵靖忠仿佛已经看到王贤在南京被江南士绅刺杀而死,或者说因为推广红薯不利,被自己义父弃用的一幕了。
就在这时,赵靖忠下意识目光往旁边一瞥,顿时浑身一冷,脸上的笑容更是戛然而止!
“师妹,你,你怎么过来了?”
“进来也不和师兄说一声!”
魏延握紧粉拳,眼神中充斥着怒火,那王贤为了天下,为了自己阉党而冲锋陷阵,如今更是和江南士绅撕破脸了。
结果自己师兄,堂堂东厂二把手,却在这里算计人家王贤,简直是岂有此理!
赵靖忠感受着魏延身上传来的寒气,看着即将要出鞘的西洋刀,还想拯救一下。
“师妹,你听我解释啊!”
但迎接他的是一道银光般的剑光,随剑光斩来的还有魏延冷漠的声音。
“师兄,还是打过再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