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的宋坤,梦见自己走在小溪边上,水声潺潺,时而有蝉鸣,时而有鸟语,还有朦朦胧胧的花香!
他睁眼,就见到了雄伟的高峰!
“???”
......
挛鞮依想着想着,一直低头往前走。
突然——
背后传来一声大喊:“喂,小心!”
她猛然抬头,却看见有一辆马车朝自己奔来。
挛鞮依暗暗皱眉,她习惯性的抽出马鞭,却被一个宽厚的手掌抓住。
有人将她强势的拉走,由于惯性太大,两人同时摔在地上。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匈奴护卫兵见状,立刻逼停了马车。
“滚下来!”
马车上,有一个年轻男子骂骂咧咧的掀开帘子。
不过匈奴人听不懂,不想与对方争辩,直接一刀砍掉了他的脑袋。
敢伤我家单于?
在马车旁边,挛鞮依被宋坤救下,双双摔倒在地上,只是两人靠得很近,她两个眼睛眨呀眨。
宋坤连忙道歉:“情急之下,不要介意。”
他刚想起身,却被抱住。
然后——
挛鞮依直接翻身过来,面红耳赤的说道:“我要在上面!”
“???”
“扯平了!”
“呃——你先起来,大庭广众的,这样不好,咱们回家再说。”
她拍了拍身上的粉尘,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没有说话。
刚才那一刻,她整个人都懵逼的,不知道怎么就做出那种反应。
宋坤只能走到马车那边,掩饰一下刚才的尴尬。
“有查到,这辆马车是谁的吗?”
仃真捡起一块木牌,认真打量着,沉声道:“纯跪的单于,这是秋子的车。”
“什么秋子?尼玛的能不能把话说清楚点?”
“就是秋子啊。”仃真还不服气呢。
挛鞮依在后面说道:“你说的,应该是龟兹吧?”
“啊对对对,就是秋子的。”
宋坤皱眉不悦:“龟兹的车?那这个男的,是龟兹什么人?”
“看这服饰,好像是,龟兹的王子?”
“好啊,我都没找上门呢,你小子倒是主动。”宋坤冷笑。
好好好,又多了一个正当的灭国理由。
......
【秦国——】
李斯与韩非面对面在下着围棋。
“你输了。”
“韩君果然棋艺高超,斯佩服不已。”
韩非淡淡一笑,并未说话,他默默地收拾着黑白棋。
“今日,韩君九胜于我,多年未见,依然如当年在兰陵一般。”
“过誉了,李君。”
李斯眯起眼睛问道:“关于先前说的事,韩君可否想清楚了?”
韩非落子的手,顿了顿:“李君,可是指入秦之事?”
“非也。”
“哦?”韩非疑惑地望向对方,居然不是说这个?
你李斯现在是秦国长史,一个不大不小的官,不是受秦王政所托,前来说情吗?
李斯笑了笑:“韩君,你忘了啊?昨日我问你,是否还记得,当年你我求学时的往事。”
“原来是这个啊?哈哈。”韩非尴尬的笑了笑,稍微放下心防。
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我当然,记得。当年,你我同在,稷下学宫,求学于,荀子门下。”
“那时候的我们,可都是,学堂里的异类。”
李斯跟着笑起来:“确实如此,夫子教授儒语,而我们却偏偏对法家感兴趣。”
韩非点点头说道:“诸子百家,数百年来,都在互相辩证,意图争,那个第一。”
“可是,谁又说得服谁呢?”
李斯继续下一黑子,问道:“那,韩君,你以为,最适合治理天下的法,该是如何?”
韩非对下一子,淡淡说道:“我以为,应该是儒皮法骨。”
“为何?”
韩非回道:“重儒礼,民贵君轻,但劳而少功,博而寡要,难以治民。”
“重刑法,明恩立典,但律法无情,严而少恩,难以服民。”
“故,不如博采众长,儒皮法骨。”
李斯反驳:“韩君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