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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白大褂挂在谢望潮近乎完美的身躯之上,肩宽腰窄腿长,更显得身材极好。谢望潮鼻梁上挂了一副金丝边眼镜,单手插兜,面容英俊眉眼深邃,却又带着诡异的非人感。
&esp;&esp;他穿白大褂的时候,不像是一般帅哥那样让人觉得帅气伙食治愈,而是带有一种手术刀般的锋利与冰冷,充满了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esp;&esp;也因此,哪怕他实在帅得太过出众,周围来来往往的人们也只敢偷偷看他几眼,丝毫不敢靠近他周围一米范围内,更是没有人敢来搭讪。
&esp;&esp;谢望潮似乎从很远处就锁定了明怀鲤坐的车,目光一瞬不瞬,紧紧盯着那辆车子。等车停下,他已经走了过来,精准地帮后座的明怀鲤拉开车门。
&esp;&esp;明怀鲤还是第一次见到谢望潮穿白大褂的样子,一时间盯着这身皮肤看出了神。
&esp;&esp;“怎么了?”
&esp;&esp;谢望潮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问他。
&esp;&esp;“哦,没什么……你什么时候需要戴眼镜了?”
&esp;&esp;明怀鲤移开视线,抓住谢望潮伸过来的一只大手,借力下了车。
&esp;&esp;“有时候看文件要用。”
&esp;&esp;谢望潮回答,松开他的手,往前走去。
&esp;&esp;明怀鲤跟上去,总觉得手有点儿空。但两人最近总是这样,别别扭扭的,气场很奇怪。
&esp;&esp;医院门口总是人来人往,不少人都看向这边,目光里暗含着惊艳。
&esp;&esp;明怀鲤本就是清秀帅气的青春长相,这会儿一身西装,多了一些沉稳气质,他面色沉郁中带着一丝柔和,漂亮的桃花眼看人时总是很认真。
&esp;&esp;他比谢望潮低了半个头,两人并肩走在一起,一个冰冷强硬,一个温柔纯真,气质迥异,却显得莫名很是和谐。
&esp;&esp;谢望潮的白大褂在走动时,偶尔会碰到明怀鲤的肩膀和手臂。黄昏的风吹拂过来,白大褂下摆扬起,也会碰触到明怀鲤的腿。
&esp;&esp;明怀鲤简直不能好好走路了,总是想偏头看身旁的人。怎么说呢,这白大褂确实……很有感觉。
&esp;&esp;“噗……嗯咳。”
&esp;&esp;谢望潮忽然抬手握拳,放在自己唇边,咳嗽几声,压下了一个没掩盖住的笑声。
&esp;&esp;“你笑什么?”
&esp;&esp;明怀鲤大感尴尬,走路差点儿同手同脚。
&esp;&esp;“没什么,你今天穿这身很帅。”
&esp;&esp;谢望潮看他一眼,平静地夸赞。
&esp;&esp;“是吗……这都是你之前送我的,我随便搭配了一下。”
&esp;&esp;明怀鲤说完,又沉默了。
&esp;&esp;“你穿很好看。”
&esp;&esp;谢望潮偏头看他,嘴角带着轻松的笑意,点了点头。
&esp;&esp;这样一笑,明怀鲤心里也跟着一松。
&esp;&esp;好像这几天以来,总有某种奇怪的东西横亘在两人之间,将他们之间的距离远远隔开。而现在,谢望潮这样笑着,就仿佛对之前的一切都不介意了,两人似乎又可以回到以前和谐相处的状态,压在两人之中的坚冰似乎破碎了。
&esp;&esp;明怀鲤出乎意料地,发自内心地感觉轻松。
&esp;&esp;那一耳光的影响,已经持续了好几天,现在应该算是消除了吧。
&esp;&esp;明怀鲤也笑了起来,对着谢望潮,看着那隐藏在金丝边眼镜之下深邃神秘的双眼,轻声说:
&esp;&esp;“不能给你丢脸。”
&esp;&esp;谢望潮出乎意料,惊讶地看过来一眼,随后转过头去,没有什么表示。
&esp;&esp;进入医院,穿过长长的过道和走廊,一路和无数病人、家属擦肩而过,医院里弥漫着消毒水味、中药味等等复杂的味道。
&esp;&esp;明怀鲤主动挑起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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