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墨七道:“之前好端端的,偏在太子清理护城河的这天出事,莫非两者有关联?”
&esp;&esp;“去,封锁尚书府,其他人一律不得入内。”风凝夜缓过劲儿来下令。
&esp;&esp;“可是,大理寺的人已经赶过去了。”
&esp;&esp;“那就全撵出来,用我教吗?”
&esp;&esp;风凝夜给人的印象一直是温和无害,待人宽容的,像现在这样发火属实没见过,众人意识到问题严重性,没人敢废话,一窝蜂地狂奔出去。
&esp;&esp;顷刻间,刑部少了一大半的人,变得冷清。
&esp;&esp;墨七担忧道:“主子,您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了,不利于您养病。”
&esp;&esp;“左右是破败身子,养与不养都一样。”风凝夜赌气道。
&esp;&esp;墨七无声叹息,挠了挠头,思索着要不要给山庄去封信。
&esp;&esp;能管的了主子的,唯有庄主和容先生了。
&esp;&esp;——
&esp;&esp;工部尚书府,姚远的书房。
&esp;&esp;姚远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上盖着白布,露出一张青紫变形的狰狞脸,虽是白日,瞧着依然吓人。
&esp;&esp;仵作初步对其检查后,墨七才上前复查,最后偷偷从他脑后抽出一根细长银针,背过身对风凝夜说:“主子,是针灸用的银针,有毒。”
&esp;&esp;音落,刑部李侍郎跑来,“大人,太子那边从河底挖出八箱官银,邀您前去商议。”
&esp;&esp;“等着。”
&esp;&esp;风凝夜端详那根银针,没发现有特殊之处,命刑部的人继续查,府内的人一个一个审,府内的物品书籍清点好,掘地三尺也要找出破案线索。
&esp;&esp;上司发话,做下属的自然任劳任怨,一时间尚书府内哀嚎冲天,热闹非凡。
&esp;&esp;无论喊冤,亦或唾骂,风凝夜俱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