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
&esp;&esp;“很简单,让位。”
&esp;&esp;武英帝瞪大眼睛,骇然后退,“休想!”
&esp;&esp;顿了顿,他指尖颤抖,指着风凝夜鼻子说:“你出尔反尔,竟联合太子坑孤。原来你一开始选择的就不是朕,那你后来所做种种,皆是骗孤的?”
&esp;&esp;到了这地步,风凝夜实话实说:“臣为何背叛你,陛下该清楚啊。”
&esp;&esp;他自顾自坐在软榻边,耐心解释:“臣一开始没选择过谁,只是想你比太子好对付,所以把你留到最后。”
&esp;&esp;他看着武英帝愈发惊恐的表情,心里某种奇怪的情绪得到满足,笑容明媚谦和。
&esp;&esp;“你错就错在,疑心太重,过河拆桥。你不知,臣这个人,最是心软了,你动了臣的人,臣怎会善罢甘休啊。
&esp;&esp;臣检查过林达的尸体,他们都说林达是心疾发作而死,臣姑且信了。所以臣在想,您要不要也心疾发作一下?”
&esp;&esp;武英帝仿佛第一次认识他。
&esp;&esp;眼前的人陌生,恐怖,是披着人皮的毒蛇。
&esp;&esp;风凝夜并不在意外人如何看他,任由对方打量怪物般瞅着,他继续道:“臣是真的想让你感受一下心疾发作时的痛苦,药都准备好了,但臣又得知一件好玩的事。”
&esp;&esp;“夏眠。陛下记得吗?不记得没关系,臣帮你回忆回忆。
&esp;&esp;夏眠是魏春娘的徒弟。你可能忘记魏春娘是谁,她是京城有名的绣娘,为人善良老实,聪慧勤恳,她曾是京城夫人小姐的座上宾,以普通人的身份周旋于达官显贵间。她也曾是临渊宫的主人,是你抢到皇宫里的金丝雀。
&esp;&esp;记起来了吗?”
&esp;&esp;武英帝牙齿在打颤。
&esp;&esp;“她啊,有个好徒弟,就是笨了些,好在重情重义,坚守本心。她被困在宫中,对间接害死师傅的事耿耿于怀,所以在臣找上她的时候,她和臣做了个交易。
&esp;&esp;他要你为魏春娘的死付出代价。
&esp;&esp;臣答应了。”
&esp;&esp;风凝夜拿着药瓶慢慢靠近武英帝,而武英帝眼里只剩下对死亡和未知的恐惧,他宽大的身子往后缩,可身后便是软榻靠背,再往后便是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