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招呼了,酒水和姑娘都免费,但是你悠着点,可别留下什么麻烦了……战争上杀人要杀伐果断,在情场上一样,不能留下痕迹!”
张大耸了耸肩,无可奈何道:“是!”
元子明叫住了对方,眼角余光,却不经意瞥过屏风后那道倩影。
“你刚才都听到了?”
屏风后,走出一道曼妙的魅影。
五官精致,画了一个淡淡的鹅黄妆,反而更加凸显漂亮脸蛋的优势。
更令人咂舌的,对方挪着猫步,一颦一眸间,尽显罕见的梨形身材,肩窄、腰细、臀宽。
这种身形在古代并不受欢迎,但在现代人眼中,无疑是黄金比例般的纯欲天花板!男人的最爱!
“小女子花弄影,是望春楼的头牌花魁,擅长歌舞,诗词字画也略懂一二。”
对方媚眼如丝,眼神炙热道,
“没想到汴州权力最大的男人,会这么帅,这么年轻……”
元子明镇定自若地笑道:
“怎么?莫非平时到你这的,都是些大肚囊的酒囊饭袋之辈?”
“呵呵!大人不仅位高,而且还这么风趣,在外面,一定有很多女子爱慕吧!”
花弄影贴近元子明,吐气如兰道,
“不知道大人是想先干什么?喝酒赋诗?风花雪月,还是……”
她的娇艳朱唇,用唇语无声说了两个字。
说的是男人最想做的事。
元子明眯眼,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对方的蜂腰,说道:
“寻常风尘女子,即便媚术练得出神入化,但有一点……肯定学不来!”
他一字一句道,
“就是身为世家女子,那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气质。”
花弄影微微一怔,但马上笑靥如花道:
“好聪明啊大人,来,奴家伺候你洗澡,想怎么洗,我这儿有十八般武艺伺候人沐浴更衣,你……”
话音未落。
元子明的手指却突然抵在对方的唇角上:“嘘!”
“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你想要什么。”
花弄影美眸紧缩,流露出些许诧异。
以前又不是没有刺史来过这儿,但那些男人,无论官居几品,出身寒门还是世家,喜欢歌舞还是诗赋,到最后都只有一件事可做——脱衣!
没有人问过她,她想要什么,她喜欢什么。
但眼前这个男人好像有些不一样。
“奴家……最想做的,就是伺候好大人。”
失神片刻后,她又露出那副专业的风情笑容。
元子明将手指缓缓挪开,但目光始终没有移开过:
“青楼我逛多了,风尘女子可没有这么有文化,但这望春楼的女子似乎跟别的地方有所不同,大都是色艺双绝。”
元子明又说道:“花弄影,这应该不是你真名吧?如果我猜得不错,你出身某个有门第的世家,所以才 不敢报上自己的姓氏,对吧?”
花弄影被说得心乱如麻,说道:“奴家听不懂,大人到底想要奴家做什么?”
“我可以给你自由,不需要任何代价的自由。”
元子明脱口而出道。
闻言,对方娇躯猛地一颤,难以置信地盯着元子明,脸上那虚伪的笑容,在此刻凝固住了。
元子明又重复了一遍道:
“告诉我,你的真名叫什么?”
“方才你也偷听到了,跟着我的那个人,不是马夫,而是魏武卒中的一位将军!你觉得我能让将军给我当马夫,我是什么背景?”
花弄影也听说过关于新任刺史的一些传言,听说他姓元,是宗室来的!
想到这,花弄影突然起身,然后跪地,小声啜泣起来。
元子明一头雾水:“不是,你怎么还哭上了,我没欺负你吧?”
“因为你是好人!”她声音喑哑道。
元子明苦笑道:“这听着,可不是在夸人,更像骂人。”
啥意思,坏人你就笑脸相迎,好人你就哭哭啼啼呗?那这世道,好人就没有活着的价值了!
对方哭了一小会以后,抬头,一本正经道:
“大人,我不叫花弄影,我本名叫李青昭,出身在河北幽州,是当地的名门望族,十六岁那年,我就嫁给了当时幽州另一家大户赵家,丈夫时任长安礼部郎中,后来迁为左拾遗、起居郎。”
“后来战争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