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哥,麻烦你帮我们找个那方面的专家。”
沈观阳赶到的时候他们也刚到,被盛昱拖下来的男人疼得没了挣扎的力气,还好沈观阳提前通知了医院第一时间扛上了担架送进了手术室。
红色的手术灯唯一看的有些出神,看样子是被刚才的场面吓到了,此刻颤抖的手绞着衣服,双眼空洞的任凭他们怎么问都没反应。
姜至见此上前握住她的手,“别怕,你已经安全了。”她拿出湿巾仔细擦拭着她手上的血迹,好些都渗进了指甲,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唯一看着指缝里的血,心里的苦楚沿着血管蔓延全身,就连舌尖都苦的发呕。
沈观阳看了眼唯一,叫了一个女医生,在姜至的陪伴下进了诊室。
当时他们进酒店时只有门口的一个射灯亮着,姜至见到唯一时只是大致看了眼身上的伤。当她脱下外衣,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有明显的用绳子勒出的痕迹,还有一个个红肿的水泡,大腿内侧也被划破了好几条,一路延伸进裤子。
姜至后悔当时怎么没有揍那个男人一顿。
白炽灯照在唯一身上像一朵没了刺的黑玫瑰正等待着宣判。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女医生,徐梧洁。
“除了这些外伤,你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作为医生,徐梧洁看到这些伤心里有了大致的想法,看女生一脸晦暗恍惚的神情,手中的笔不自觉的戳穿了纸张。
唯一不敢看她们投来的眼光,脱下外套的那一刻她耗尽了所有力气。面对如此简单的问题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的样子像极了被人伤害的后遗症。
“徐医生,我能先跟她聊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