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昱不解,“你要做什么?”
“唯一说过这个曹诺跟沈跃是朋友,他们俩见面的地方是沈跃很早之前就说起的,到底是曹诺背着沈跃见了唯一,还是这两个人联合害了唯一,必须查清楚。”
姜至觉得这件事不简单,为了抚平唯一心里的创伤,盛昱必须给她一个交代,不然对不起宋阿姨,更让江姿琴没脸见自己闺蜜。
“江阿姨那我去说吧。”
盛昱摇头,拿着口罩在空中一顿,“这事怪我,我去负荆请罪。”说着戴好口罩就出了门。
姜至看了眼唯一受伤的地方细心的替她擦拭了伤口,并抹上药膏。没一会儿唯一悠悠醒了过来。
“是不是太痛了?我轻点。”
姜至每擦过一个伤口就对着轻轻一吹,感觉这样就能减轻一些疼痛。
“你放心,这些不会留疤,盛昱哥认识这里的院长,他们给的都是没有激素的药,能放心用。”
唯一看到姜至对她这么上心,心里一阵酸楚,起身一把抱住。
听着怀里的人连哭都这么小心翼翼,她有些心疼,“想哭就哭出来,没人会看不起你。”
借着哭泣失控后的唯一终于在她的安慰声中睡倒在她的怀里。
姜至忍着疼痛把她放平在床上,轻手轻脚的出了病房。
“你好,这里有消肿的药膏吗?”
导医台的护士看了眼姜至,摇摇头,“抱歉,这里没有,得让医生开个单子去一楼药房拿。但是现在医生都下班了,你要不去楼下附近药店买吧。”
姜至看了眼时间,门诊早已下班,她跟护士道了谢在售卖机买了瓶冰可乐。
十二月的冬天在医院丝毫感受不到寒冷,她坐在大厅的水晶吊灯下,地砖干净的反光,映着她的脸竟有些许的落寞。人一旦闲下来就会乱想,不知道江姿琴会不会打盛昱,她现在就有些想见盛昱了。
冰凉的触感让她发肿的手腕短暂的舒坦些,但瓶装的终究比不上罐装的来着凉,没一会儿功夫火辣辣的肿胀感加上刺痛感席遍整个手臂。
盛昱跟江姿琴来的时候,手上还带着餐食。两人行色匆匆的正要进电梯上楼,却在转身之际江姿琴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大厅的姜至。
“只只怎么在楼下?她手是受伤了?”
盛昱也瞧见了她拿着可乐靠在手腕处,心里一惊,关门之际出了电梯。
“妈你先上去,在72号病房。”
男人匆匆出了医院,等他再次折返回来时姜至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直到感受到身边的座椅被人坐了她才回过神。
“你怎么又回来了?”
面罩下的盛昱眼神有些冷漠,甚至让姜至感到一丝……愤怒?
“怎么了?被江阿姨骂了?”
盛昱依旧不语。
姜至被看的莫名其妙,她抬手想看看面罩下的男人究竟发生了什么,却被他一手握住了受伤的手腕。
冷不丁的一颤,姜至拧紧双眉不解的看向他。
“伤成这样都不打算告诉我?”
“我也没想到会这么疼。”
姜至有些委屈,身为他的经纪人这不是她该管的事,作为他的女朋友,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更不需要她出面。
现在这狗男人又莫名其妙的跟她吵架,姜至觉得自己刚才坐在这就像个傻子。
姜至有些恼,她想收回手,但面前的男人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她忍不住在心里暗忖男人的心狠。
盛昱执拗的把姜至的手往怀里拽,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盒药膏,还没看清上面的字,他已经撕开了纸盒。
乳白色的液体被他涂在伤口处,火辣辣的疼感被一阵清凉代替。
“怎么伤的?”
女人不语,眼睛盯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伤的?”男人又重复了一遍。
姜至不乐意回答,但他的语气明显比刚才严肃,两人眼神一对视,她竟败下阵来,“不小心摔的。”
防止药膏碰到,盛昱将她的袖子往上卷了两圈,看着发红发肿的样子,盛昱摘下口罩轻轻吹了吹。
“虽然你比我大,有些事你觉得自己能解决,但我们还是男女朋友,情人之间最重要的是分享,坦诚。如果从始至终我都不知道你受伤了,你是不是会在心里给我大打折扣,我不想承担这莫须有的罪名,这对我而言不公平。”
姜至:“我没考虑这么多,有些事我能做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