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团扇,语气和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孙老太,你说顾家与衙门勾结,可有证据?”
孙老太被黄夫人的气势震慑住,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她本想借着黄夫人的到来,为自己脱身,却没想到黄夫人竟然直接问她要证据。
她哪里有什么证据?
不过是信口胡诌罢了。
黄夫人见她不说话,又问:“你说顾家要强抢你的金簪子,那你的金簪子呢?拿出来给本夫人瞧瞧。”
孙老太脸色惨白,汗如雨下,她,她哪有什么金簪子呀?
“我…我的金簪子…”孙老太张口结舌,半天挤不出一个字来。
她求助似的看向周围的街坊邻居,却发现他们都避开了她的目光,甚至有人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黄夫人放下团扇,眼神锐利地盯着孙老太,一字一句地说道:“孙老太,污蔑朝廷命官,可是重罪。”她顿了顿,语气更加冰冷,“你可想清楚了再说。”
孙老太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泪横流地哭嚎:“黄夫人饶命啊!民妇知错了!民妇是一时糊涂,随口乱说的!民妇再也不敢了!”
黄夫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语气冰冷:“一时糊涂?随口乱说?你可知污蔑朝廷命官是什么罪过?轻则杖责,重则流放!你这一时糊涂,可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
孙老太闻言,吓得魂飞魄散,瘫坐在地上,两眼一翻,竟然晕了过去。
周围的街坊邻居见状,纷纷议论起来,有人幸灾乐祸,有人唏嘘不已。
黄夫人见状,也不恼,只是淡淡地吩咐身后的丫鬟:“去请大夫来,给这位老人家瞧瞧。”丫鬟领命而去,很快便请来了一位老大夫。
老大夫给孙老太诊了脉,又掐了掐人中,孙老太这才悠悠转醒。
她睁开眼,看到周围围满了人,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再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