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看谁都不顺眼,只要逮着机会,就会冷言冷语地挑刺儿,让人听了心里别提多不舒服了,家族里不少人都对他是又怕又厌呢。
至于简守正,虽说他的年龄和简爷爷相差无几,可这辈分在简家那却是最大的呀。在简亓的记忆里,他可是印象最深的一位长辈了。这简守正的脾气那叫一个火爆,就如同一点就燃的火药桶一般,稍微有点不如意的事儿,就能让他拍着桌子大发雷霆,那吼声仿佛能把屋顶都给掀翻了,在这远近都是出了名的,旁人见了他,往往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就触了他的霉头呢。
“亓暄呢?怎么我们来了他连面都不露一下呀?”那带着浓浓火药味儿的话语一出口,简亓瞬间就听出来了,这可不就是那个脾气火爆的简守正嘛,那语气里满是不满与质问,仿佛只要得不到满意的答复,下一秒就能拍着桌子大发雷霆了。简守正皱着眉头,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目光直直地盯着简亓,就等着他给出个合理的解释呢,整个屋子里的气氛也因为他这一句话,瞬间变得紧张压抑起来。
“太爷爷,亓暄他这会儿正在和沐家婆婆学习医术呢。您也知道,这一到冬天呀,生病的人就多了起来,到处都缺人手帮忙诊治,亓暄他实在是忙得抽不开身,所以才没能来拜见您几位长辈呀。”简亓赶忙恭敬地回应着,脸上满是诚恳的神色,话语里透着无奈与解释的意味,希望几位长辈能够理解亓暄此刻的处境,别因为这事而心生不满了。
“哼,年纪轻轻的,这架子倒是摆得不小啊!天天就知道围着那一堆花花草草转,摆弄那些玩意儿能有啥出息呀?你们瞧瞧你们爷爷,那当年可是何等厉害的人物,你们就不能跟他好好学学,别净整这些没用的事儿!”简守正一边说着,一边气呼呼地瞪着简亓,那神情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恼怒。
简亓听了这话,只是默默地低着头,一声不吭。他心里清楚得很呐,这就是自己不让亓暄来的缘由呀。每次面对这些长辈,听到的从来都不是暖心的安慰话语,反而是这般夹枪带棒的闲言碎语,让人心里别提多难受了。与其让亓暄也来这儿受这份委屈,倒不如让他安心待在那边学习医术,至少能落个耳根清净,不用听这些让人心里添堵的话了。
“听说你把楠渊弄丢了?”简守正那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简亓,丝毫没有要就此罢休的意思,毕竟他们这一趟大老远赶来,心心念念的可就是那楠渊啊,这件事在他心里头就如同扎了根的刺一般,不弄个明白怎么肯轻易放过简亓呢。
“是。”简亓回答得格外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的犹豫,也没有多余的解释,就这么坦坦荡荡地承认了,那模样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后续一切责难的准备。
“小叔,这个也不怪简亓呀,楠渊那可是被别人给抢走的呀,他也不想这样的。”简义福在一旁赶忙开口为简亓说话,脸上还带着几分诚恳的模样,试图帮简亓在几位长辈面前解释解释,把这事儿的责任给撇清一些。
“你少帮他说话!”简守正眉头一皱,语气里满是不悦,毫不客气地呵斥道,“他年纪也不小了,都这么大个人了,做事就得有做事的样子,可不能太纵容他了,这次要是轻易就这么算了,往后指不定还捅出什么娄子来呢!”简守正的话语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整个屋子的气氛也因他这话变得越发紧张压抑起来,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简亓呀,你也别怨你太爷爷对你这般严厉,你说说,那戴在手上的东西,只要你不自己摘下来,谁能从你手上抢走呀?还有啊,那个姓贺的到底跟你是什么关系呢?你倒好,为了个外人,居然把咱们简家的家传宝贝就这么送人了,这可着实是有些过分了呀。早知道会这样,当初为什么不交给你叔公来保管呢?”简义申皱着眉头,脸上满是不满与责怪的神色,那话语一句接着一句,如同一把把利刃,直直地朝简亓刺来,话语里的质疑和指责毫不掩饰,满是对简亓此举的不认同。
简亓心里头虽然委屈,也有着诸多的解释想要说出口,可他心里明白得很,当下可不是跟这些人闹翻脸的时候呀,一旦起了冲突,那后续的麻烦怕是会源源不断,所以他只能咬了咬牙,继续一声不吭地保持着沉默,任由这些指责的话语在耳边萦绕。
“简亓年纪还小呢,各位叔公、太爷爷,你们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呀。”简义福在一旁焦急地又一次为简亓解释起来,试图缓和这越发紧张的气氛,希望几位长辈能消消气,别太为难简亓了。
“年纪小?哼,他这主意倒是不小呢!义贤的葬礼这么重要的场合,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