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暄作为亲孙子,那可是唯二的至亲了呀,居然都不参加,这像什么话,成何体统啊!你将来可是要接手咱们简家的人,总不能一直这么任性下去,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吧!”简守正的脸色越发阴沉了,话语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意味,那眼神里透着对简亓深深的失望,仿佛简亓做下的这些事,已经触碰到了他忍耐的底线,让他实在难以接受。整个屋子此刻都被这压抑又紧张的氛围笼罩着,让人感觉仿佛喘不过气来。
简亓心里头对简守正着实有些复杂的情绪,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去评价这个人了。说他好吧,可那火爆的脾气就跟炮仗似的,一点就着,常常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对人一顿呵斥,让人心里挺不是滋味儿的。可说他不好吧,他又和家族里其他那些各怀心思的人不太一样,总有一种别样的特质在。
爷爷在世的时候就曾特意叮嘱过,这个小太爷呀,是不能当作依靠的,毕竟人心隔肚皮,谁也摸不透他心里真正的想法。然而,爷爷也说过,倘若有朝一日,自己真的陷入了性命攸关的危险境地,在这简家之中,恐怕也就只有简守正这个小太爷,会不计较那些过往的是非,对自己伸出援手了。
至于简义福嘛,明眼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谁都清楚他是不可能真心实意地让简亓去坐上族长那个位子的。那些什么等简亓成年了,就把族长之位传给他之类的话呀,估计也只有简守正这个小太爷会傻乎乎地相信了。毕竟在家族权力的争夺中,那可是充满了各种算计和权谋,哪有这么轻易就拱手相让的好事儿呢,只不过简守正或许还怀揣着那份对家族传承的质朴想法,才会信了这些表面的言语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