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猛烈攻击下,伤亡惨重,如今只剩下寥寥数人,残兵败将般瑟缩于此,往昔的嚣张气焰早已消散无踪。
“那用火的家伙实在太难对付,我方符咒刚一靠近,就被他的火焰瞬间化为灰烬。”小志满脸无奈,猫着腰悄悄凑近谌鑫,压低声音嘟囔着,语气中满是懊恼与不甘。此刻的谌鑫,全神贯注地紧跟在简亓身后,简亓身前那无形的风盾,如同一层透明的琉璃罩,散发着柔和却坚韧的力量,为他们抵御着外界的攻击。谌鑫深知,此风盾乃是他们当下的保命符,须臾不可离。
“我全力施展的风刃,也未能在那火墙上留下丝毫痕迹。”简亓微微皱眉,目光中透着一丝凝重,话语间隐隐有对那神秘用火之人的忌惮。
“我的飞针亦是泥牛入海,毫无建树。”沐锦轹紧咬下唇,手中紧紧握着飞针囊,眼神中满是不甘与挫败。三人面面相觑,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棘手与忧虑,这一场交锋,显然比他们预想的更为艰难。
在枪林弹雨般的攻击之下,那人如忠诚的卫士,拼死护送沐熙桀且战且退。他们的身影在硝烟与混乱中显得狼狈却又决绝,一路踉跄地向后撤去。直至来到一间光线昏暗、散发着沉闷气息的房间门口,那人高高抬起腿,猛地一脚踹出,伴随着一声巨响,房门应声而开。
门内的景象让众人心中一惊,只见一桶桶汽油如沉默的巨兽,整齐划一地陈列在那里,密密麻麻地堆满了整个房间,刺鼻的汽油味瞬间弥漫开来。这些汽油,本是实验室用以维持供应的关键能源,此刻却成为了良子手中最危险的筹码。
良子面色冷峻,眼神坚定如磐石,他单手高高擎起燃烧的火焰,那火焰在他的掌控下跳跃舞动,似一条听话的火蛇。他缓缓地朝着汽油桶靠近,每一步都带着令人胆寒的压迫感。他的意图已然清晰明了,如同一把高悬在众人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只要他们敢再向前跨越一步,良子便会决然地引火,让这满室的汽油瞬间爆发出毁灭的力量,与众人同归于尽。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整个空间仿佛都被凝固,唯有那火焰燃烧的“噼啪”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似是死亡倒计时的钟声。
“沐熙桀,难道你真想和我们同归于尽不成?”那质问声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又透着些许紧张,在这弥漫着汽油刺鼻气味的空间里回荡着,仿佛要冲破那即将被引爆的危险氛围。
“怎么?你害怕了呀?”沐熙桀脸上挂着扭曲又张狂的笑,眼中满是挑衅,那副模样好似已经胜券在握,全然不顾此刻身处绝境,竟还试图用言语来刺激对方,从他人的恐惧中获取那变态的满足感。
“你难道就不怕死?”话语里夹杂着一丝恼怒,对方实在难以理解,沐熙桀怎会如此疯狂,把生死都当作儿戏,拿着这满屋子能引发灭顶之灾的汽油当作要挟的工具。
“笑话,我岂会怕死?”沐熙桀扯着嗓子大声吼道,边说边用手指着那一堆汽油桶,眼神中透着癫狂,“你们都给我看清楚这里面装的是什么玩意儿,就这些汽油,一旦引爆,那威力足以把你们炸得连尸骨都找不着,哼,不信的话,你们大可以继续朝前迈一步试试啊,嘭!”说罢,他便张狂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在这狭小又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此刻的他,就如同被恶魔附身了一般,彻彻底底地丧失了理智,宛如一个只知疯狂、不计后果的疯子。
“你究竟想要什么?说吧!”就在这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紧张时刻,简亓那悦耳动听却又带着几分稚嫩的声音响了起来。声音虽显青涩,可其中蕴含的力量却不容小觑,仿佛有一种无形的气场,试图在这混乱危险的局面中稳住阵脚。
“你能给我什么呀?”沐熙桀歪着脑袋,脸上依旧挂着那嬉皮笑脸的模样,目光中满是不屑,阴阳怪气地说道,“没了楠渊,你可就什么都不是喽,简家那些人啊,肯定会想尽各种办法要了你的小命,哈哈哈。”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那戏谑的眼神紧紧盯着简亓,好似要从对方的表情中找到慌乱与恐惧,好让自己能更加得意。
“看!楠渊在此,莫要逼我,小家伙,否则我会带着楠渊与你们一同赴死,怕了吗?”简亓微微扬起下巴,举起手中的楠渊,目光坚定又透着一丝决然,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来制衡沐熙桀那近乎疯狂的举动,让局面不至于彻底失控。
“我有什么可惧怕的?简家在阵法上的造诣举世闻名,这一点你必然知晓。区区几桶汽油,就想让我们畏缩不前?简直是痴心妄想!”简亓身姿挺拔,神色镇定自若,那冷静沉稳的模样,与他稚嫩的面容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周围众人皆用惊愕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