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五阴,色、受、想、行、识当中,了知若色、若心,(色即色法,下面四位是心法。)都是因缘和合而生,因缘别离而灭,没有一个主宰的实我可得。
法空者,于五阴法,了知当体全空。心经照见五蕴皆空,即是其义。只此法空之理,即是实相。由破无明,证实相,故曰度一切苦厄也。
法空:在五阴法,了知当体全空。《心经》中“照见五蕴皆空”,就是这个意义。这个法空的道理,就是实相。由于破除无明惑,证得实相,所以说“度一切苦厄”。
实相者,法身理体,圆离生灭断常空有等相,而为一切诸相之本,最为真实,故名实相。此之实相,生佛同具。而凡夫二乘,由迷背故,不能得其受用。喻如衣里明珠,由不知故,不免贫穷。非曰在迷凡夫与证真谛之二乘,无此理体也。
实相:就是法身理体,圆离生灭、断常、空有等相,而为一切诸相的根本,最为真实,所以名为实相。这个实相,众生与佛陀共同具备。而凡夫、二乘人,由于迷惑背离的缘故,不能得到实相的受用。比如自己的衣服里有明珠,由于自己不知道的缘故,不免受贫穷之苦。不是说迷惑凡夫与证得真谛的二乘人,没有这个实相理体。
悟者,了了分明,如开门见山,拨云见月。又如明眼之人,亲见归路。亦如久贫之士,忽开宝藏。
觉悟的人,了了分明,如开门见山,拨云见月。又如同明眼的人,亲自见到归家之路。也如同长久贫穷的人,忽然打开宝藏。
证者如就路还家,息步安坐。亦如持此藏宝,随意受用。悟则大心凡夫,能与佛同。证则初地不知二地举足下足之处。识此悟证之义,自然不起上慢,不生退屈。而求生净土之心,万牛亦难挽回矣。
证悟的人,如同顺路回家,止步安坐。也如同手持这个宝藏,随意得受用。说“悟得”,那么有上根的凡夫,能够与佛相同。至于“证得”,那么初地之人尚不知二地之人抬腿落脚的地方 (凡夫证得实相谈何容易) 。认识到“悟证”二字的意义与区别,自然不会生起增上慢,不生退屈之心。而求生净土之心,就是万牛也难以挽回了。
又凡钞录文字,必须谛审精详,不可粗略了事。弥陀要解序,经成时大师节略,语句便不圆润。而末后云,不敢与二翁竞异,亦不必与二翁强同,譬如侧看成峰,横看成岭,纵皆不尽庐山真境,要不失为各各亲见庐山而已。时师略去此譬,不必与二翁强同之必字,讹作敢字,便成我慢自大,藐视二翁。意中便有二翁所注违经,不敢依从之义。并与下譬相反。实为冤诬蕅益,贻误后学,读之令人痛心疾首。
又者,凡是钞录文字,必须要谛审精详明确,不可以粗略马虎了事。《弥陀要解序》,经过成时大师的节略,语句便不够圆润。而最后说:“不敢与二翁竞异,亦不必与二翁强同,譬如侧看成峰,横看成岭,纵皆不尽庐山真境,要不失为各各亲见庐山而已”。成时法师略去了这个譬喻,“不必与二翁强同”的“必”字,错用为“敢”字,就成为我慢自大,藐视莲池、幽溪二位大师了。语意中就有莲池、幽溪大师的注解违背经义,不敢依从的意思。而且与下面的譬喻相反。实在是冤枉诬谄了蕅益大师,贻误后学之人,读后令人痛心疾首。
今之时,是何时也。南北相攻,中外相敌。三四年来,人死四五千万。自有生民以来,未闻有如此之惨凄者。又复风吹,水冲,地震,瘟疫,各处频频见告。又兼水旱,不一年中,每兼受其灾。诸物之贵,比昔几倍。
现在这个时候,是什么时候呢?南方北方相互攻打,中国外国互为仇敌。三四年来,人死了有四五千万。自有人类以来,从未听说过如此的惨凄啊!又有风吹、水冲、地震、瘟疫这些自然灾害,各个地方,也频频见告。又兼水灾旱灾,不到一年中,每每兼受几场灾害。物价之贵,比过去贵了将近一倍。
当斯时也,幸而得生,敢不竭力专修净业,以期往生净土乎。敢以幸得之身,游逸其志,不注定一法,而泛泛然致力于不契时机之法门乎。倘或一息不来,而欲再闻如此之径直法门,恐无有如是之侥幸也已。
在这个时候,幸而还活着,怎敢不竭尽全力来专修净业,以期往生净土呢?怎敢以万幸得到的人身,游乐放逸自己的志向,不注重固定在一个法门,而泛泛然想致力于不契时机的法门呢?倘若一口气不来,而想要再听到如此直接的法门,恐怕没有这样侥幸了啊!复永嘉某居士书六
( 光) 既无学问,又无色力。若说话过多,目即发赤,而难观字矣,何可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