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主持。又刻藏预事之僧,尽属贤首慈恩临济宗人。台宗只一人,而且尚属校阅无权之人。
清世宗雍正皇帝虽然提倡刻印大藏经,然而就在这一年的初夏,他就去世了。清朝所刻大藏经 (即龙藏) 中,有一部分内容的选入,雍正皇帝虽然有权裁夺,然而实际的工作多半是由当时指派的亲王,以及总体负责刻藏的首领大和尚所主持。另外,参与刻藏事务的僧人,全都来自贤首宗、慈恩宗、临济宗。天台宗只有一个人参加,而且还只是参与校阅事务的无权之人。
蕅益着述,所入唯相宗八要,释大乘止观法门二种。余者北方所无,将何由而附入乎。此系雍正末乾隆初年事。至乾隆末年,蕅益着述,京中尚无多少。彻悟老人,见阅藏知津,即欲刻板。拟再得一部,即不须另写,庶省心力。因遍询各刹,止得一部。凡大师流通到京之着述,彻悟及彻悟之门人,皆为刻板。亦有一二十种。
蕅益大师的着述,所收入龙藏的只有《相宗八要》,《释大乘止观法门》二种。其余的书北方见也见不到,哪能选入龙藏呢。刻藏是雍正末年、乾隆初年的事,到乾隆末年的时候,蕅益大师的着述在京城中尚且不多见。彻悟老人一看见蕅益大师的《阅藏知津》,就想要刻板。想着如果能再找到一部,就不用另外再抄写一遍了,从而能节省些心力。因此就询遍了各个寺院,也只得到一部。蕅益大师的着述中但凡是流通到北京的,彻悟大师以及彻悟大师的门人,都刻板了,总共也有一二十种。
不知世务之人,一归之于世宗不取,可谓诬罔世宗。使世宗若全见蕅益着作,断当具足入藏,一部不遗。须知清藏肇始于世宗。及世宗崩后,高宗继立。凡刻藏事,皆当时僧俗中之权人主之。高宗亦不过应名而已。
不知世务的人,一律把这件事 (蕅益大师着作只有两种入选) 归咎于是清世宗 (雍正皇帝) 没有选入,可以说是诬罔了清世宗。假使清世宗能够见到蕅益大师的全部着作,一定会统统收入到龙藏,一部也不遗漏。必须知道,清朝的刻藏虽由清世宗所发起,然而清世宗驾崩,高宗乾隆皇帝继位之后,凡是刻藏方面的事务,都是当时僧俗二界中的当权之人来主持的,乾隆皇帝也不过是挂个名而已。
何以知之。世宗所着拣魔辨异录,草稿甫毕,尚未誊 (t én g) 清,随即崩驾。高宗虽令缮写刻板,亦不暇检点。由未派一大通家主事,竟致错讹不胜其多。此其父之手泽,尚且如是,况大藏乎。
是如何知道的呢?清世宗所着的《拣魔辨异录》这本书,草稿刚刚写完,还没来得及誊写清楚,随后他就崩驾了。高宗虽然下令把这部书誊写编录刻板,却也没有空暇来检点校阅。由于没有派一个大通家来主持这件事,竟然导致错误和讹谬非常之多。这是乾隆皇帝他父亲的亲笔着作,尚且是这样,更何况大藏经呢。
又世宗于开首着此之时,即颁上谕,内有入藏流通之语。迨后止刻书册板,竟未入藏。但将此上谕,附于圆明居士语录之后,将谓世宗亦嫌其习气而不入乎。此其不入之由,以汉月藏子孙之外护,多属当权之人,故不敢提倡耳。
又者,清世宗在开头写此书之时,就颁下了诏书,里面有将其 (拣魔辨异录) 录入藏经流通的话语。到后来,却只刻了书册板本,终究没能录入乾隆藏经,而只是将这道诏书,附录在《圆明居士语录》之后。难道也要说,这是嫌弃雍正皇帝的习气所以才不录入吗?之所以没能录入藏经,是由于给汉月法藏的徒子徒孙护法的,大都是当时的当权之人,所以不敢提倡这部书而已。
若言习气,蕅益可谓绝无。而一般瞎眼禅和,谓为徒有文字,未得大悟,贡高我慢。此等人乃仰面唾天,何得据以评论耶。至于毁世宗者,亦与毁蕅益者知见相同。皆道听途说,随声附和之流辈耳。
如果说到习气,蕅益大师可以说是绝对没有。而一般瞎了眼的禅和子,认为大师只有文字功夫,并没有大彻大悟,而且有贡高我慢的习气 —— 这样的人是在仰面唾天!这种观点有什么值得评论的呢?至于诋毁清世宗雍正皇帝的人,也与诋毁蕅益大师的人知见相同,不过都是些道听途说,随声附和的人罢了。复周群铮居士书二
昨接师导信,言汝上月病势甚险。近已痊愈,幸甚。人之处世,一一须按当人本分,不可于分外妄生计虑。所谓君子思不出其位。又曰君子素其位而行。
昨天接到师导的来信,说你上个月的病情很是危险,近来已经痊愈了,很为你庆幸。一个人为人处世必须严格按照自己的本分,不可以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