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没有阴阳之气,而必定要用人的阴阳吗?人的阴阳,是生儿育女之本,哪里是天地日月星辰之本呢?这种邪说,臭秽到极点,不值一提,他还认为这是道。真是所谓的,把人的粪便当作栴檀香,这是分不清香臭的人。悲哀啊!
三,参禅所以调神养气,信其有益。念佛则是多言伤气,岂亦有益耶。且如有人,日居汝旁,叫汝名不停,汝不厌乎。
问题三 :参禅,能够调神养气,相信这是有益的。念佛,则是多说话伤气,难道也有益吗?就比如有一个人,每天在你的旁边,不停地叫你的名字,你不厌烦吗?
答,禅者静坐,养气调神,亦是不知禅者之言,只得禅之皮毛,不知禅之所以也。禅者虽坐,坐而参究本来面目,非为养气调神也。念佛亦养气调神之法,亦参本来面目之法。
答:说参禅静坐是养气调神,这也是不知晓参禅的人所说的话,这样说的人只了解了一点参禅的皮毛,而不知道参禅的所以然。参禅的人虽然静坐,静坐是为了参究自己本来面目,不是为了养气调神。至于念佛,也是养气调神的妙法,也是参究本来面目的妙法。
何以言之,吾人之心,常时纷乱,若至诚念佛,则一切杂念妄想,悉皆渐见消灭。消灭则心归于一,归一则神气自然充畅。汝不知念佛息妄,且试念之,则觉得心中种种妄念皆现。若念之久久,自无此种妄念。
为什么这么说呢?我们的心时常纷乱,如果能至诚念佛,那么一切杂念妄想都会渐渐消灭。妄念消灭,那么心自然归于一,心归一则神气自然充畅。你不知道念佛能止息妄念,请试着念念看,就会觉得心中的种种妄念都显现出来。念得久了,自然就没有这些妄念了。
其最初觉有妄念者,由于念佛之故,方显得心中之妄念,不念佛则不显。譬如屋中,清净无尘,窗孔中透进一线日光,其尘不知有多少。屋中之尘,由日光显,心中之妄,由念佛显。若常念佛,心自清净。
那些最初念佛觉得有妄念的人,正是由于念佛的缘故,才使得心中的妄念显现出来。如果不念佛,妄念就不会显现。好比(昏暗的)屋子里看上去清净无尘,如果从窗孔透进一线阳光,就会看到屋内的灰尘不知有多少。屋中的尘土由于有日光而显现。心中的妄念因为念佛而显现。如果常常念佛,心自然就会清净了。
孔子慕尧舜周公之道,念念不忘,故见尧于羹,见舜于墙,见周公于梦。此常时忆念,与念佛何异。佛以众生之心口,由烦恼惑业致成染污。以南无阿弥陀佛之洪名圣号,令其心口称念,如染香人,身有香气。念之久久,业消智朗,障尽福崇,自心本具之佛性,自可显现,何得以世间唤人名而比之乎。
孔子仰慕尧、舜、周公的圣道,心中念念不忘,所以能在汤碗中见到尧,在墙壁上见到舜,在梦中见到周公。这是孔子时常忆念他们的缘故,与念佛的道理有什么区别呢?佛陀看到众生的心口,被烦恼惑业染污了。就让众生心念口称南无阿弥陀佛的六字洪名。好比从事香料染制工作的人,他自己的身上也会有香气。念佛时间久了,业障消除,智慧自然明朗,福报自然增长,自心本具的佛性自然可以显现出来。这怎么可以用世间呼唤人名来相比拟呢?
若然,则孔子念念慕尧舜周公,亦为不是。若谓念念思慕为是,则声声称念何得非是乎。况此念佛,乃转凡成圣妙法,岂世间之法所能比乎。
如果照你所说,那么孔子念念思慕尧、舜、周公,也是不对了。如果认为孔子念念思慕那些圣人是对的,那么声声称念佛号,为什么又不对呢?更何况念佛,是转凡成圣的妙法,哪里是世间法所能相比的呢。
四,人之病也,体中多虫,以药医之,则所以杀虫。废药必坐视其死,二者如何。
问题四:人生病后,身体中有很多细菌寄生虫,以药来医治,就会杀死菌和虫。不用药又要坐着等死,二者如何是好?
答,病有能医者,有医不能医者。能医者,外感内伤之病也。若怨业病,神仙亦不能医。念佛,便能令宿世怨家,仗佛慈力,超生善道,故怨解释而病即痊愈矣。外感内伤,念佛亦最有益,非独怨业病有益也。
答:病,有能医治的,有医生不能医治的。能医治的,是外感风寒,内伤腑脏这一类的病。如果是怨业病,即使神仙也不能医治。念佛,能让宿世怨家,仗佛慈力,超生到善道,所以怨业解除而病就好了。对于外感内伤的病,念佛也最有利益,不是只对怨业病有利益。
江易园作校长,因极力教授生徒,致用心过度,得病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