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板,尽行毁除。倘有私藏者,发觉以违律论。又恐或有深受其毒,莫能尽吐。因将五宗救中狂悖甚者,摘录八十余条,逐条驳正。
到了雍正十一年,清世宗雍正皇帝想要摘选禅宗语录。周遍阅读他们的着作,知道他们的见解不正且错谬,必会导致害瞎他人的正眼。下令毁除全部的刻板。又敕命天下的丛林,凡是有这些书以及刻板的,全部要毁除。倘若有私藏的,发觉后以违背律法论处。又恐怕或者有人深受他们的毒害,不能全部吐尽。因此将《五宗救》当中狂妄悖谬得太厉害的地方,摘录了八十多条,一条一条的加以批驳匡正。
命续入大藏,以企开人正眼,报佛祖恩。但以万几无暇,至十三年春,方始脱稿。未及誊清,龙驭上宾。高宗继立,方始刊板。只因未委通人,凡草书替代之字,许多竟作本字。如以谓作为,多至百余。
命令续入大藏经,以希望打开众生的正法眼,报答佛陀祖师之恩。但是因为日理万机,没有闲暇,到了雍正十三年的春天,方才脱稿。没来得及誊写清楚,雍正皇帝就驾崩了。清高宗乾隆继位,方才开始刊板印行。只因为没有委托通达之人,凡是草书替代的借字,许多竟然当作本义字。例如将“ 谓” 字当作“ 为” 字,多到一百多处。
世宗所刻书册经板,悉皆校对精严。唯此一书,错讹甚多。故知的系宾天之后所刻。又雍正十三年春,开工刊大藏板。此书上谕,命入藏流通。而竟未入者,以高宗御极未久,殚精政治,无暇提倡。
清世宗雍正皇帝所刻的书册经板,全都校对精严。唯有这本书,错误很多。所以知道的确是驾崩之后所刻的。又者,雍正十三年的春天,开工刊印大藏经板。这本书,雍正皇帝诏书,命令要入藏流通。而竟然没有续入藏经,是因为清高宗乾隆皇帝登基不久,竭尽心力在政治事务上,没有闲暇来提倡。
其余缁素,以法藏徒党甚盛。恐其一经提倡,或致招祸,因皆置之不论,以故未入。书册殿板,存于大内。除皇帝有敕,无由刷印,因兹不传于世。
其余的僧俗,因为法藏一门的徒弟党羽势力庞大。恐怕他们一提倡,或会招致祸事,因此都放在一边不论,因此没能续入藏经。这本书的殿刻板,存在大内宫中。除非皇帝有命令,否则没办法印刷,因此不流传于世。
然此法宝,必有神物守护。令其久秘复出,得广流通。其因缘具于石印序中。兹拟重刻木板,因息心校阅,俾还世宗本来面目。应季中居士,愿任刻资。遂序其颠末,以告来哲。
然而这个法宝,必定有神物来守护。令这本书长久隐秘而又出世,得以广泛流通。其中的因缘,具体在石印序文中。现在打算重新刊刻木板,因此专心校对阅读,还清世宗写这本书的本来面目。应季中居士,愿意担任刻印的资费。于是写下了其中的本末始终,来告示来学的智人。
夫欲了生死,必须实证。若唯悟而未证,则烦惑尚在,大须努力。倘能兢兢业业,历缘煅炼。则觉照存心,冥符圣智。人我是非之凡情,无由而起。若不加觉照,依旧凡情炽然。功行愈高,情见愈重。由悟入迷,在所难免。
想要了生死,必须实修实证。如果只是开悟而没有实证,那么烦恼惑业还在,还须要大大的努力。倘若能够兢兢业业,经历事缘的锻炼。那么觉照存于心中,冥然符合圣人之智。人我是非的凡情,没有路途生起。如果不加以觉照,依旧凡情炽然。那么功夫行持愈高超,人我情见就愈重。由开悟而再迷惑,在所难免。
如人睡惺不起。久复睡着。古人谓大事已明,如丧考妣。正以烦惑未断,或恐复迷。须知断惑之人,便无凡情。既无凡情,何有生死。
如同一个人睡醒了不起床。久了又会睡着。古人说:大事已明,如丧考妣。正是因为烦惑没有断,恐怕又再迷惑。必须知道真正断惑的人,就不会再有凡夫情见。既然没有凡夫情见,哪里还有生死呢?
大悟之人,其悟纵与佛同,其惑犹未断除。必须念念觉照,庶免凡情用事。藏忍父子,虽则悟处高深。只因我慢过甚,全体埋没于人我情见之中。而犹欲为续佛慧命之第一高人。以致一错永错,而莫之能反。尽其智力,只做得个平侍者之身分。可不哀哉。
大悟的人,他的开悟纵然与佛相同,他的烦惑还没有断除。必须念念觉照,才免得以凡夫情见行事。法藏弘忍师徒父子,虽然所悟境界高深。只因为我慢太厉害,全体埋没在人我情见当中。而还想要成为续佛慧命的第一高人。以致一错永错,而不能返回。尽他一生的智力,只做得个平侍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