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的修行知解,事理圆融。
毕世着述,性修双备。欲令浊智成净智,依三经而制忏仪。冀使凡心作佛心,即十轮而明赞悔。宝镜既磨,光明自发。摩尼既濯 (zhuo ) ,珍宝斯雨。诚可谓反本还元之妙法,即心作佛之达道也。
一生的着述,理性事修双方面都具备。想要使污浊之智成为清净之智,依着这三部经而制定了忏悔的仪轨。希望使凡心作佛心,即十轮而阐明礼赞忏悔。宝镜既然磨治,光明自然显发。摩尼珠既然濯净,珍宝就会如雨点般落下。实在是返本还元的妙法,即心作佛的达道啊!
弘一上人,宿钦大师着述。特为刻板,用广流通。俾有志于灭幻妄之惑业,证本有之真心,上续如来之慧命,下作末世之典型者,咸得受持云。
弘一上人,一向钦敬大师的着述。专门为之刻制印板,来广泛流通。使得有志要灭除幻妄惑业,证得本有真心,上续如来慧命,下作末世典范的人,都得以受持。拣魔辨异录重刻序
学道之人,居心立行,必须质直中正,不可有丝毫偏私委曲之相。倘稍有偏曲,则如秤之定盘不准,称诸物而轻重咸差。如镜之体质不净,照诸像而妍媸莫辨。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展转淆讹,莫之能止。
学习修道的人,存心行事,必须质直中正,不可以有丝毫的偏私委曲之相。倘若稍微有所偏私委曲,就如同秤的定盘星不准,称一切物品而轻重都有差错了。如同镜子的体质不清净,照一切外像而美丑不能分辨。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展转错传,不能停止。
故楞严经云,十方如来,同一道故,出离生死,皆以直心。心言直故,如是乃至终始地位,中间永无诸委曲相。书曰,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 (jué ) 中。
所以《楞严经》中说:“ 十方如来,同一道故,出离生死,皆以直心。心言直故,如是乃至终始地位,中间永无诸委曲相。” 《尚书》中说:人心是危险难测的,道心是幽微难明的,只有自己一心一意,精诚恳切的秉行中正之道,才能治理好国家。
法藏宿世,固有灵根。即现生之悟与见地,亦非卑浅。但以我慢根深,欲为千古第一高人。特意妄立种种宗旨名相,着五宗原。以企后学推尊于己,竟成魔外知见。
法藏法师在过去世,固然有慧根。就是这一生的解悟与见地,也不是卑陋浅薄的。但因为我慢心的根深蒂固,想要成为千古第一的高人。特意假立种种的宗旨名相,写了《五宗原》这本书。来希望后学之人推崇尊敬自己,最终反成邪魔外道的知见。
使当日直心直行,允执厥中。将见密云会下,无人能敌。道风之振,何难超越诸方。惜乎不以实悟实证为事,而预先设法,以为超越一切之计。遂致密云七辟三辟,以正其非。
假使当时他是直心直行,真诚地遵守不偏不倚的中道。将会见到密云大师的座下,没人能够敌过他。道风声振,超越诸方又有什么困难。可惜他不以真实参悟,真实证得作为事务,而是预先设一个法,作为超越一切的计谋。于是致使密云大师写了《七辟》、《三辟》,来匡正他的错误。
然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果是英烈汉子,自当惭愧忏悔,知非改过,以期实悟实证。则临济法脉,如来慧命,岂不直接其传。何得慢幢高竖,护短饰非。引起其徒宏忍等,更加狂妄。逞己臆见,着五宗救。挽正作邪,以邪为正。谤法谤僧,自误误人。较之法藏,更深十倍。盲引盲众,相牵入火。噫。可哀也已。
然而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果真是个英烈汉子,自己应当惭愧忏悔,知道错了就改过,以期望真实悟和证。那么临济宗的法脉,如来的慧命,难道不是直接传给他。何须慢心之幢高高竖起,护己之短,掩饰过非。而引起他的徒弟弘忍等人,更加的狂妄。夸耀逞示自己的主观私见,写了《五宗救》。挽拉正法而作邪法,以邪法当作正法。诽谤佛法,诽谤僧人,自己错误而误导他人。比起法藏,更深了十倍。一盲引众盲,相牵入火坑。唉!实在是悲哀啊!
藏忍平生,刻意文饰。致令门庭甚盛,士大夫多为外护。故彼父子之语录,并五宗原,五宗救之僻谬邪说,悉皆续入大藏。
法藏弘忍的一生,刻意文辞装饰。导致他的门庭很是兴盛,士大夫大多成为他们的外护。所以他们师徒的语录,以及《五宗原》、《五宗救》的谬论邪说,全都续入大藏经。
至雍正十一年,世宗欲选语录。遍阅彼等着作,知其意见僻谬,必至瞎人正眼。着令尽毁其板。又敕天下丛林,凡有此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