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睡觉。他刚刚闭上眼睛,还没来得及进入梦乡,就突然感觉有一个极其细小的东西猛地穿进了他的鼻子。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感到奇痒无比,忍不住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在这寂静的夜里,喷嚏声显得格外响亮。紧接着,他就听到黑暗的角落里隐隐传来了女子吃吃的笑声。陶望三心里明白,这一定是那两个女子的恶作剧。但他选择了保持沉默,假装自己还在熟睡,想要看看她们接下来还会有什么举动。
过了一会儿,他看到那个年少的女子手里拿着一条用纸条捻成的细股,像一只轻盈的鹤或者敏捷的鹭那样,小心翼翼地轻步走了过来。陶望三一直在暗中观察着她的举动,见时机已到,突然起身大声呵斥她。那女子被他的突然举动吓得花容失色,惊慌失措地飘然而去,瞬间消失在黑暗中。陶望三重新躺下来准备睡觉,可那女子似乎不甘心,又跑来试图穿他的耳朵。这一整夜,陶望三被这两个女子的恶作剧扰得不堪忍受,几乎没有片刻的安宁。
直到公鸡打鸣,天色渐亮,周围才终于安静下来,没有了那些扰人的声响。陶望三这才得以放松下来,进入了酣甜的梦乡。这一觉一直睡到太阳高照,一整天都没有再看到或者听到任何异常的现象。
当太阳渐渐西下,天色又开始变得昏暗起来。那两个神秘的女子再次恍惚地出现在宅第中。陶望三为了防止自己睡着后再次受到她们的骚扰,决定在夜里做饭,准备通宵达旦不睡觉,以此来保持清醒。
年长的女子见陶望三在专心读书,渐渐地弯曲着胳膊趴在桌上,好奇地看着他读书。看着看着,她竟然伸手掩住了陶望三正在阅读的书卷。陶望三被她的这一举动惹恼了,生气地伸手去抓她。那女子像一阵烟雾般,瞬间就飘散不见了。过了一会儿,她又悄悄地出现,试图抚摸陶望三。陶望三这次学聪明了,用手紧紧地按住书卷,继续专心阅读,不再理会她的骚扰。
这时,年少的女子悄悄地走到了陶望三的脑后,突然伸出双手捂住了他的眼睛,然后像一只顽皮的小鸟一样,一下子跑开,站在远处笑嘻嘻地看着陶望三。陶望三被她弄得有些恼火,指着她骂道:“小鬼头!要是再这样捣乱,被我抓住就把你们都杀掉!” 也许是陶望三这次真的动怒了,两个女子似乎终于意识到他不是在开玩笑,开始变得老实了一些。
陶望三见她们不再过分放肆,于是开玩笑地说:“在房里这样主动亲近我,我都不明白你们的意思。缠着我也没用啊,我可不会轻易就范的。” 两个女子听了他的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微笑着转身走向灶台,开始主动为陶望三劈柴淘米,准备做饭。陶望三看着她们忙碌的身影,觉得既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夸奖道:“你们这样做,不是很傻很天真吗?”
没过多久,一锅香喷喷的粥就煮好了。两个女子争着用勺子、筷子将粥盛到陶碗里,然后小心翼翼地把碗放在桌上。陶望三看着她们的殷勤举动,笑着说:“感谢你们伺候我,不过我该用什么来报答你们呢?” 女子们调皮地笑着说:“饭里掺了砒霜和毒药啦,看你敢不敢吃!” 陶望三知道她们是在开玩笑,也不生气,说道:“我和你们向来没有仇怨,何至于这样对我。” 说完,他端起碗,大口大口地喝完了粥,还让她们再盛。两个女子兴高采烈地为他服务,忙得不亦乐乎。陶望三看着她们欢快的样子,心里也觉得十分开心,渐渐地也就习惯了她们的存在。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们之间的关系逐渐变得亲密起来。有一次,他们彼此挨着坐下,开始倾心交谈。陶望三好奇地询问两个女子的姓名。年长的女子轻声说道:“我叫秋容,是乔家的女儿,她是阮家的小谢。” 陶望三听了,又进一步仔细询问她们的来历。小谢调皮地笑着说:“傻小子!你连我们的面都不敢见,谁要你问这么多,难道你还想娶我们不成?” 陶望三听了她的话,收起了笑容,一脸严肃地说道:“面对你们这样美丽的容颜,难道我会没有感情?只是你们要知道,这阴冥之气侵害人必定会死。如果你们不愿意和我住在一起,可以随时离开;如果愿意和我住在一起,那也没问题。如果你们不被我喜爱,又何必自降身份来玷污自己的名声呢?如果你们被我喜爱,又何必用这些手段来害死我这个无辜的人呢?”
两个女子听了陶望三这番诚恳而又严肃的话语,互相看着对方,脸上露出了动容的神情。从那以后,她们不再像以前那样过分地戏弄陶望三,行为举止收敛了许多。然而,有时候她们还是会忍不住调皮一下,伸手到陶望三的怀里,或者把他的裤子拉到地上,但陶望三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生气,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