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权力背后的黑暗交易。曾经对科举充满向往的他,如今却感到无比的迷茫和失落。
王子安开始思考,科举到底给文人带来了什么?是真正的才华施展,还是无尽的精神折磨?
他意识到,科举制度虽然为文人提供了晋升的途径,但其中的种种弊端却让无数像他一样的人陷入了痛苦的深渊。
王子安决定,要用自己的经历,去呼吁对科举制度的改革,让更多的文人能够在一个公平、公正的环境中追求自己的梦想。
科举制度的阴阳审视
于去恶和王子安的故事在世间流传开来,引发了人们对科举制度的深刻反思。
有人认为,科举制度在一定程度上为社会选拔了人才,提供了阶层流动的机会。但更多的人看到了其中的弊端和危害。
从阴阳两界的视角来看,科举制度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牢笼,束缚了无数文人的灵魂。
在人间,科举成为了权贵们操纵的工具,贫寒子弟难以凭借真才实学出人头地。而在阴间,虽然看似超脱于人世的权力纷争,但同样存在着不公和黑暗。
这种不公,不仅体现在考试的过程中,更体现在科举制度对文人思想的禁锢。为了迎合科举的标准,文人们不得不放弃自己的独立思考,死记硬背那些刻板的教条。
《周易》哲学中强调的“天地人之道”,讲究的是顺应自然、和谐共生。然而,科举制度却违背了这一原则,将文人逼入了一个狭窄的胡同,失去了与天地自然相通的灵性。
文化传承的本意是传递智慧和真理,但科举制度却将文化变成了一种功利的工具,使得真正的文化精髓被忽视和遗忘。
面对这样的现实,越来越多的有识之士站了出来,他们呼吁对科举制度进行彻底的改革。
他们主张,选拔人才应当注重综合素质和实际能力,而不是仅仅依靠一场考试来决定一个人的命运。同时,应当倡导开放的教育理念,让文人们能够自由地探索和创新。
这场关于科举制度的讨论,如同一股强大的浪潮,冲击着旧有的观念和制度。虽然改革的道路充满艰难险阻,但人们对公平、正义和真理的追求从未停止。
在阴阳两界的科举故事的启示下,人们坚信,总有一天,会建立起一个更加公正、合理、符合天地人之道的人才选拔制度,让真正的人才得以脱颖而出,为社会的发展和进步贡献力量。
二、《聊斋志异》中《于去恶》和《王子安》的文言原文、白话文经典故事:
《于去恶》
原文:
北平陶圣俞,名下士。顺治间,赴乡试,寓居郊郭。偶出户,见一人负笈?装,似卜居未就者。略诘之,遂释负于道,相与倾语,言论有名士风。陶大说之,请与同居。客喜,携囊入,遂同栖止。客自言:“顺天人,姓于,字去恶。”以陶差长,兄之。
于性不喜游瞩,常独坐一室,而案头无书卷。陶不与谈,则默卧而已。陶疑之,搜其囊箧,则笔研之外,更无长物。怪而问之,笑曰:“吾辈读书,岂临渴始掘井耶?”一日,就陶借书去,闭户抄甚疾,终日五十余纸,亦不见其折迭成卷。窃窥之,则每一稿脱,则烧灰吞之。愈益怪焉。诘其故,曰:“我以此代读耳。”便诵所抄书,倾刻数篇,一字无讹。陶悦,欲传其术,于以为不可。陶疑其吝,词涉诮让,于曰:“兄诚不谅我之深矣。欲言则恐为兄讶,不言则终无一悟。奈何?”陶固强之,乃曰:“我非人,乃鬼耳。今冥中以科目授官,七月十四日奉诏考帘官,十五日士子入闱,月尽榜放矣。”陶问:“考帘官为何?”曰:“此上帝慎重之意,无论鸟吏鳖官,皆考之。能文者以内帘用,不通者不得与焉。盖阴之有诸神,犹阳之有守令也。得志诸公,目不睹坟典,不过少年持敲门砖,猎取功名,门既开,则弃去;再司簿书十数年,即文学士,胸中尚有字耶!阳世所以陋劣幸进,而英雄失志者,惟少此一考耳。”陶深然之,由是益加敬畏。
一日,自外来,有忧色,叹曰:“仆生而无闻,见鬼殊巧。前此, auditory善文,用为闱中拟作。今至期,府中诸公,索文甚急。我搜索枯肠,不能成就,不知何以应命。”陶问:“何不一读闱中文字,即应试可矣?”于曰:“是亦不可。冥司论篇,惟视心术,不在词华。且喜攻苦之士,心专脉定,亦可一望而知,若命作谀词,心先不净,目所睹者,皆非其正,故往往被黜。”陶为慰藉,且以其言为妄。于曰:“君勿言,我且出,君自验之。”去不一会,遽返,曰:“险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