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河北道游历。这,便是我们绝佳的机会。”
一名手下有些迟疑地问道:“大人,玄月道长在道门地位尊崇,且武艺高强,此举恐怕不易。”
朱雀冷笑一声:“哼,不易?玄月虽然武功高强,但年龄太大了。我已安排了内应,时刻传递玄月道长的行踪消息。我们只需提前在他的必经之路设下埋伏,出其不意,定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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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面面相觑,虽心中仍有担忧,但也不敢再多言。
河北道的一处偏僻山谷,道路崎岖,两侧山峰高耸,树木茂密,正是绝佳的埋伏之地。朱雀率领着手下众人,早早地便隐藏在山林之中,个个摩拳擦掌,严阵以待。
“大人,玄月道长真的会从此处经过吗?”一名年轻的手下小声地问道。
朱雀低声说道:“会的,只管按计划行事,内应传来的消息绝不会有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远处传来了轻微的马蹄声和脚步声。朱雀眼神一凛,低声道:“来了,准备动手!”
玄月道长一袭道袍,手持拂尘,骑着一匹白马缓缓而来。他面容祥和,眼神中透着一股超凡脱俗的气质,但此刻却丝毫未察觉到危险即将降临。
当玄月道长进入埋伏圈的瞬间,朱雀大喝一声:“动手!”刹那间,无数的暗器从四面八方朝着玄月道长射去。
玄月道长心中一惊,但他毕竟是久经江湖之人,反应极为迅速。只见他挥动拂尘,将那些暗器纷纷挡落,口中喝道:“何方鼠辈,竟敢在此偷袭!”
朱雀冷哼一声,从山林中跃出:“玄月道长,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说罢,他施展出佛门武功大悲掌,掌风呼啸,朝着玄月道长扑去。
玄月道长眉头紧皱:“你这恶人,怎会习得佛门武功?”一边说着,一边侧身避开掌风,手中拂尘朝着朱雀的手腕缠去。
朱雀身形一转,避开拂尘,又是一掌拍出:“哼,这你就无需知晓了,拿命来!”
玄月道长深知今日之战凶险异常,他稳住心神,施展出道门绝学太极剑法,剑走轻灵,与朱雀的大悲掌周旋起来。一时间,山谷中掌风呼啸,剑影闪烁,双方你来我往,激战正酣。
一番激战之后,双方停手分开,各站一边。
朱雀拍了拍手,嘴上不停地说:“不愧是玄月道长啊,武功果然高强,经验也十分丰富。”
“你用的武功不是佛门的,虽然你竭力模拟佛门的武功,但没有佛门的底子,有一种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感觉。”
“况且贫道对于佛门武功十分熟悉,我甚至比东山寺里面的很多人都要熟悉,你骗不了我。”
“你和宇文苍长得很像,武功应该是宇文苍的那一门可以模拟各类武功的功法,时间太长了,有些没认出来。”
“宇文苍与你是什么关系?”
“算了,不重要了。”
玄月道长目光缓缓扫过四周,神色依旧镇定自若,只是声音中多了几分凝重:“想必慧远就是死在你的手下吧,今日这般大费周章地设伏,莫不是以为就能困住老道?”
说罢,他轻轻拂尘一甩,道袍随风而动,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渊渟岳峙的气势,仿佛周围的危险丝毫不能动摇他的心神。
“宇文苍就是喜欢玩这些阴谋才会失败,没有人的成功是靠阴谋,光有些小聪明而无大智慧。能让人成功的最终依靠还是实打实的实力,而不是刺杀这种小打小闹。”
“当皇帝靠的是谁兵强马壮,谁有更多的顶级谋士,小伙子回头吧,这是宇文海的时代,你没机会了。宇文海之后,他的儿子们每一个都不简单。”
“更何况还有一个宇文拓在,足以把你压制得不能动弹。”
朱雀顿时面色涨得通红,双目中仿佛燃烧着熊熊怒火,与先前那副从容不迫、气定神闲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显然,这是被玄月道长一语道破了其隐藏至深的底细,心中的恼怒已然到达了极点。
他带着手下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洪流般向着目标再次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但久攻不下,心中渐渐有些焦急。他深知玄月道长的厉害,若不能尽快解决战斗,一旦有其他援手赶来,那就功亏一篑了。
于是,朱雀决定使出全力,开始使出自己本来的功夫,拔出悬挂在腰间的长剑。
玄月道长感受到那强大的压力,面色凝重,他深吸一口气,将体内的真气全部汇聚到剑身之上,剑光大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