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死吧!”朱雀猛地跃起,一刺朝着玄月道长的胸口印去。
玄月道长奋力抵挡,但终究还是不敌朱雀那威力巨大的剑法。只听“砰”的一声,玄月道长被震飞,口吐鲜血,身体如断线的风筝般向后飞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哎……”伴随着这一声长长的叹息,玄月道长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他缓缓地抬起头,望向远方,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沧桑与无奈。
“终究还是年龄大了啊!想当年,我也曾意气风发。可如今,岁月不饶人呐,拳怕少壮,这果然是江湖中颠扑不破的真理。”说到此处,玄月道长不禁又是一阵苦笑,笑容中满是苦涩与自嘲。
随着笑声渐渐停歇,玄月道长的气息也变得越来越微弱。终于,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然后便再无动静,就此与世长辞。
朱雀缓缓走到玄月道长的尸体旁,发出一阵大笑:“玄月道长,你的时代早已过去,曾经的天下第一剑还不是死在我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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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下们纷纷围拢过来,恭维道:“大人英明,此等强敌都能被大人斩杀,大人事成之日不远矣。”
朱雀却没有丝毫的得意忘形,他冷静地吩咐道:“将此地清理干净,不要留下任何痕迹。然后,散布消息出去,就说玄月道长是被佛门高手所杀。”
“是,大人!”众人齐声应道。
而在江湖的其他角落,玄月道长的死讯如同一场风暴,迅速席卷开来。
道门上下悲愤不已,纷纷要求彻查凶手。
而佛门则大呼冤枉,声称绝无此事。江湖各大门派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陷入了一片混乱与猜疑之中。
各方势力开始重新审视彼此的关系,原本看似平静的江湖,此刻却如同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危机四伏。
镇武司总部,宇文拓砸了一茶杯,玄月道长不常在道门内,但在道门的威望十分高,比慧远在佛门的威望高很多。
镇武司、佛门、道门和剑阁的联盟关系此刻破裂。
在白云观的议事大殿之中,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道门前辈们面色阴沉,一个个怒目圆睁。
“玄月师叔德高望重,竟遭此毒手!这实在是欺人太甚!”一名道士愤怒地吼道。
白云观掌门清风真人抬手示意众人安静,他的眼神中透着悲痛与威严:“此事疑点重重,不可贸然行事。我们先派人去调查清楚,切不可中了他人的离间之计,玄月师叔的仇一定会报。”
而在东山寺,大雄宝殿内也是一片嘈杂。
“那伙儿人又出手了,这次竟然是玄月道长,这下水混了!”一位高僧忍不住说道。
慧明大师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阿弥陀佛,先是慧远师弟,现在是玄月道长,江湖要乱了。”
赫连羽衣和道门的人来到玄月道长遇刺的现场,仔细地查看周围的痕迹。
经过仔细查看,现场除了佛门武功展现出的痕迹以外,造成玄月道长身亡的内力让他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为了验证这种熟悉的感觉,他立马赶回开阳城,向宇文拓汇报。
“大都督,我检查了玄月道长身上的痕迹,表面上看是佛门武功造成的,但实际上确是另一门武功,我也再次查验了慧远大师的尸体。”
“我想到了皇室书库里面关于先帝的记载,先帝夺嫡之时,有一个扮猪吃虎的皇子的武功就是这种可以模拟各种武功痕迹。”
宇文拓此刻放心下来,不知道对手的时候,会不自觉地把对手往最强的来想。
当知道对手的时候,也就没那么担心了,原来是此等鼠辈。
“宇文苍啊,这是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啊,也算是一种精神的传承吧。”
“哈哈哈哈。”
宇文拓顿时发出一阵嘲笑。
“宇文苍,在皇室表现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不混朝堂也不混行伍,偏偏混迹江湖。”
“混江湖就算了,居然产生了自己也能参与夺嫡的心思。”
“带着一帮江湖中人来夺嫡,你说可不可笑。”
宇文拓实在理解不了宇文苍这种想法。
“不过此人脑子也算活络,先是站队一个家底深厚的皇子,后来背叛暗算了这个皇子,带着一帮江湖中人在开阳城吵吵闹闹。”
“最后先帝带着两百重装骑兵,一顿砍瓜切菜,这些江湖中人顿时死的死,逃的逃。”
“宇文苍更是被玄月道长击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