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的右手也停在半空中动弹不得了。
"如果这首诗真像你说的那样,出自一个仅有十二三岁的稚嫩孩童之手,那么此子将来必定会成就一番非凡功业啊!" 尽管方献夫嘴上如此说道,但其实内心早已被这首词所展现出的深远意境深深打动,甚至不禁有些泪眼朦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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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嘛! 就连江南四大才子排名首位的唐伯虎唐解元听了这首诗以后,都情不自禁地拍手称赞呢!"
“这首诗歌淋漓尽致地描绘出了一个长久戍守边疆之人在塞外重逢重阳佳节时的无尽感伤。上阕通过对塞外重阳之景的细腻刻画,展现出一片荒芜凄凉的景象:蓬草随风飞舞,萧瑟零落。这般景致深深触动了离人的愁绪和相思之苦,让他不禁回忆起往昔重阳的点点滴滴,心中的惆怅愈发浓烈。
下阕转而描写此刻的相思情态。首先是梦境的破灭和追忆,梦中妻子的音容笑貌仿佛就在眼前,然而转瞬即逝,只留下一场空欢喜。紧接着,以‘凉蟾’,‘栖落乌鸦的哀啼’等冷寂元素进一步渲染氛围,使得主人公内心的愁苦无法排遣,孤独寂寞之感更显深刻动人。”
“初读到这首诗时,心情激荡未能仔细品味其中蕴含的意境,如今经你如此一番解析,方才真切感受到那份凄美绝伦,同时也不免心生一丝无助之感!仿佛自己也置身于那遥远的塞外,亲身经历着诗人所描绘的一切。”
“这首诗词竟然是一个仅仅只有十一二岁的少年所作?说实话,若不是亲耳听你所说,我无论如何都是难以置信的!毕竟他还那么小,人生阅历极其有限,又怎能深切地领悟到边塞地区那独有的无尽寂寥与苍凉呢?”方献夫一边摇着头,一边露出满脸狐疑之色,表示自己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这时顾鼎臣插话道:“若是换成其他人写出这样的诗句来,我肯定也是一万个不信,但如果是他的话……嗯,感觉倒是有点儿可能哦!也许他家里面恰好就有人长期驻守塞外边境吧?”
“嗯,你这么一说似乎确实有些道理哈!行啦,先不管这些了,咱们言归正传吧。对了,后来呢?他拿了你那五十两银子之后都干了些啥呀?”方献夫急切地追问道。
“唉,说起这个我就一肚子气!真搞不懂这小子的脑子到底是咋长的!他收了钱以后人是给我找来了,但他居然带着柳青青一行人大摇大摆地在杭州整天不是到处闲逛游山玩水,就是跑到西湖边上的茶馆里听说书先生讲时下正在杭州城里风靡一时的《新白蛇传》!”
“《新白蛇传》故事?”方献夫一脸惊讶地问道。
“是啊,后来我一打听,你猜怎么着?没想到这《新白蛇传》的故事居然也是出自他之手。现在有说书先生将这个传说在杭州的西湖茶楼述说,那场面简直是人山人海、座无虚席!就连结尾的一首乐曲《纠缠》都是他所作,真是才华横溢啊!我实在想不明白啊!害得我后来与杏庄的聚会都只有远离西湖那个喧嚣的地方了!”
方献夫微微一笑说道:“呵呵,这么看来,有机会我定要去苏州太仓会会你这位小友了!”
“我本意是想举荐他参加科考,但与他沟通后我发现他并无意科举,而且特别排斥做官。”顾鼎臣无奈地摊开双手。
“哦?才十二三岁的年纪,正值青春年少,顽皮好动之时,心性未定,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嘛!或许等他再年长一些,想法便会有所改变。”方献夫安慰道。
“我想想也是,所以也未强求什么。依我看呐,那小子似乎对杏庄那位嫡孙女有点儿好感呢。就让他们顺其自然地发展看看吧。若是这桩婚事能够促成,说不定他的心境会变得沉稳些。那时,我再去找杏庄,请他帮我劝说几句。”
“理应如此啊。年轻人嘛,还是要给予一定的空间,让他们自由成长,千万不要扼杀了他们的天性!”
“说起来,还得多亏了他手下那帮紫嫣会所的花魁们。有了她们的增色添彩,我那场诗会才能办得如此圆满成功。” 顾鼎臣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掩住嘴巴,压低声音道:“而且啊,这么一来,我还赚了好几百两银子呢。”
“哦?这话怎么讲呢?”
“嗨,你可知道,那柳青青等一众花魁所演奏的曲目竟然皆出自这位陆小友之手啊!每一首都大受欢迎,令人惊叹不已!一曲终了,台下那些书生才子们激动得难以自持,纷纷朝台上抛掷银子,恳求她们再奏一曲。我特意派人收拢了一番,竟有足足千两之巨呢!后来,我将其中一半分给了陆小友,权当作对他此次相助的谢礼,同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