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开口斥责,他实在无法忍受陆子冈的傲慢态度。
陆子冈再次瞥了他一眼,突然站起身来,声音洪亮而坚定地回应道:“你又算是什么东西?我与我爹对话,何时轮得到你这个外人插嘴!”
那男子被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脸上满是愤怒和尴尬。
“好了!”陆玉鸣猛地大吼一声,把周围人都吓了一跳。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
随后,他看向站在一旁的妇人和怒火中烧的男子,轻声说道:“霜儿,子平,你们二人先回去!”
“老爷……”
“父亲……”
两人同时开口。
然而,陆玉鸣的表情严肃,再次强调道:“我说了,你们先回去!”语气带着一丝怒气。
看到无法改变局面,二人只能哼了一声,转身走出庭院。
等他们离去后,陆玉鸣伸出手,示意陆子冈坐下。
“冈儿,我知道你心中有气,你有什么火冲我发就好了!”陆玉鸣有些无奈的说道。
“说吧!我听你解释!”陆子冈的语气依然带着些许愤怒。
陆玉鸣沉重地叹了口气,眼中充满了疲惫和无奈。他慢慢开口,声音低沉而无奈:“冈儿,你母亲生病已经有一个多月了。一开始,我们都认为她只是偶尔受了点风寒,没什么大碍。但谁能想到,你娘这一病竟然越来越严重,至今仍昏迷不醒。我找遍了苏州城内外所有有名望的大夫,甚至还去杭州请了那里的大夫,可就是查不出病因。”
“那为何今日找来的大夫却说是母亲的心结所致,只需要安心调养即可!”陆子冈语气不善地质问着父亲。
“唉,来看诊的大夫皆是如此说法,我们也给她服下了许多药物,但始终不见她清醒和好转啊!”陆玉鸣无奈地叹息着,眉头紧锁。
“我今日出门,一是因为刚过了年,生意场上的一些朋友需要打理一下关系;二是想向生意场上的朋友们打听一下,对你母亲这种病情是否有所耳闻,以便寻找医治之法。”陆玉鸣继续解释道。
“那可有收获?”陆子冈急切地追问。
“没有结果……”陆玉鸣无奈地摇了摇头。
“哼,那你说这些又有何用!”陆子冈将头撇到一边,小声嘟囔了一句。
“冈儿,我知道你心中怨我,认为我没有起到保护好你娘亲的责任。”陆玉鸣的声音更加低沉,带着几分自责,“但你要明白,我作为一家之主,肩上担着的是整个家族的兴衰。你娘的事,我确有疏忽,但我从未停止寻求解决之道。”
陆子冈沉默不语,眼中的怨愤并未减少。他知道父亲的难处,但对于母亲的病情,他无法释怀。
“呵呵,这是重点吗?那我问你,那妇人和那男子又是怎么回事,你别告诉我,娘亲的病和他们二人没有关系!”陆子冈突然提高音量,语气中充满了质问。
陆玉鸣脸色一变,露出一丝犹豫。他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倒是看看你要作何解释?”陆子冈紧盯着父亲,眼神中透露出坚定。
陆玉鸣深吸一口气,终于开口道:“这事还得从你出生前说起。”
他的目光缓缓移向远方,仿佛陷入回忆之中
“我与你娘自幼相识,我俩家境相当,可谓是门当户对。后来,我顺理成章地迎娶了你娘,婚后生活甜蜜美满。那时,我常常外出经商,而你娘则留在家中操持家务,日子过得越来越红火。然而,好景不长,尽管我们结婚多年,但你娘一直未能怀孕生子。最初,我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反而经常宽慰她,认为这只是时机未到罢了。”
陆玉鸣叹了口气,顿了顿后继续说道:“我虽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但家父,也就是你的爷爷以及你的母亲,心中却始终有一个难解的结。要知道,‘七出’中有一条极为严重的规定便是‘无子’。因此,你的爷爷不停地催促我纳妾,甚至扬言若不纳妾,便要休掉你的母亲。而你的母亲虽然并不愿意让我纳妾,但考虑到自己可能无法生育,便也一直在劝说我纳妾。直到有一次,我前往南方做生意时,在妓馆处与几位朋友一同醉酒后,结识了你二娘——云霜儿。她待我极好,在冲动之下……”
陆玉鸣小心的抬头看了看陆子冈的反应,发现他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情绪,便继续讲述道:“后来,我常常往返于家中和南边之间,但我从未因为这个原因而冷落你的母亲。然而,命运却总是捉弄人。有一天,你二娘告诉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