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不少。”冯元有感而发,连日来心中阴霾一扫而空,他不再是孤军奋战。
“是我有幸得大人看重。”宋池姿态放低,他就是师爷那就应有师爷自觉。
“我跟别人不一样,不拘泥于这些形式,刚才我就说过,你不必拿我当上官,我也不拿你当下属,你将来可是要做首辅的人,我怎么托大?”
冯元难得开了个玩笑,他起身又给宋池茶杯里续了水,这已经是第五杯了,倒茶不喝会让人误以为轻看,宋池只能硬惯,现在膀胱就要造反了,不过冯元身上还真没有官架子,也不见摆谱。
“你是我随身师爷,也应当是我给你发俸禄,就按一个月十两银子如何?”
“十两?”
师爷由幕主私人聘请,与幕主实属雇佣关系,没有官衔职称,也不在编制之内,自然是由幕主发俸禄,只是每月十两俸禄这个价格已经不低了,宋池知道县官月俸也不足八两。
大周朝官员薪俸很低,据说这还是宋世文搞出来的。
“所谓千金买马骨,每月十两对你而言并不算高,缺项我可教你策论文章补偿,你虽跟在我身边做师爷,但也不能落下功课学习,两个月后就是府试,你拿下县案首按照常理即使不参考也会通过府试,但府尹周正安可不一定会这么做。”
冯元已经开始为宋池谋划科举之路。
“通过府试就是秀才,这个身份极重轻易没人敢动你,以后每日抽出一个时辰由我教你经义策论!”
宋池抬头,仿佛看到高中班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