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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门挑战,光明正大,赢家吃肉,输家喝汤。
大家都心知肚明,只要我能把你们全打趴下,你们要是愿意臣服,那咱啥都好商量;要是输了还不服气,嘿嘿,那我悄咪咪地灭了你们全家,毁了你们宗门,那也是易如反掌。
田万山旁边,一个三十挂零、身材壮得像座山一样的哥们儿挺身而出:“嘿,你这狂妄的小子,让我来给你上一课!”
吕玄咧嘴一笑:“哟,您是哪位大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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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儿鼻子一哼:“田云鹤,田鸣是我亲弟。”
吕玄点点头:“哦,田家的大少爷啊,行,放马过来吧。”
田云鹤跟踩了风火轮似的冲向吕玄,一拳就朝吕玄脸上招呼。
吕玄呢,悠哉游哉地伸出一只手,手心一挡,就把田云鹤的拳头给接住了。
田云鹤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心想:这小子咋跟个铜墙铁壁似的,纹丝不动呢?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吕玄反手一抓,就跟抓小鸡似的把田云鹤的拳头给扣住了,一拉一拽,俩人瞬间就贴上了。
吕玄一掌拍在田云鹤胸口,“咔嚓”一声,田云鹤胸口的肋骨就跟被折断的树枝一样,内气在他五脏六腑里横冲直撞,疼得他“哇”的一声,鲜血四溅,跟喷泉似的。
田万山一看,脸色刷地一下就白了,他压根儿没想到田云鹤会被秒得这么惨!
他脚底一抹油,跟鬼魅似的飘到吕玄身边,手掌一挥,就跟利刃出鞘似的,直奔吕玄的脖子。
吕玄轻轻一拉,田云鹤就跟个炮弹似的撞上了田万山。
田万山赶紧收手,一把扶住儿子,恶狠狠地盯着吕玄:“小子,够狠啊,一来就玩命啊!”
吕玄一脸淡定:“不然呢?你以为我半夜三更跑这儿来干啥?跟你们一起数星星看月亮啊?”
田万山被噎得哑口无言,自己刚才还放话要把吕玄扔出去喂野狗呢,人家下手狠点,貌似也没啥不对。
要是儿子有本事打赢吕玄,那现在躺地上吐血的,估计就是吕玄了,儿子可不会手下留情。
修行者的世界,就是这么简单粗暴,直接明了!
田万山检查了一下儿子,心里稍微松了口气,虽然伤得不轻,但好歹性命无忧,不过估摸着得在床上躺个一年半载的。
“万河,你上!”田万山一声令下。
人群里,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哥们儿走了出来,二话不说就脱了上衣,露出一身腱子肉,浑身散发着爆炸性的力量。
吕玄连看都没看田万河一眼,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田云鹤,冷冷地说:
“三年前,雷光贸易的屈明被你逼得跳楼,他老婆被高利贷逼得走投无路,带着三个月大的孩子跳了河。这事儿,你还记得吗?
这一掌,就算是给屈明和全家“颁奖”了!”
吐血的田云鹤眼睛噌地一下瞪得滚圆,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妈呀,这咋知道的”的惊恐小剧场。
田云鹤啊,为了把雷光贸易这口大肉吞进肚,那是使尽了浑身解数,各种下三滥的手段往屈明和身上招呼,还暗地里撺掇高利贷去坑屈明和。
结果呢,屈明和“嗖”地一下就从楼上飞下去了,他的妻儿呢,也被追债的逼得跳了河。
田云鹤自个儿觉得这事儿做得那叫一个天衣无缝,可吕玄是怎么知道的?
田万山的脸色也瞬间变得跟调色盘似的。这事儿他知情啊,儿子跟他嘀咕过,可毕竟太隐秘了,吕玄到底是哪路神仙,咋知道的?
田万山摆出一副“商场如战场,不是你挂就是我亡”的架势,甩锅道:“他自己要跳楼,他家人要跳河,跟我们田家有啥关系?”
吕玄微微一笑,悠悠地说:“那你儿子现在还喘气儿呢。”
田万山心里那叫一个哆嗦,他秒懂了吕玄的潜台词:儿子虽然玩儿阴的,但好歹没直接杀人,所以只挨了一掌作为小惩大诫。
要是屈明和一家真被儿子直接给“送走”了,现在估计儿子都已经“领盒饭”了。
“你到底是哪路英雄,是为李美娇站台,还是另有其人?”田万山咬着牙问。
吕玄嘿嘿一笑:“有区别吗?”
田万山一合计,也对,谁拳头硬谁说话,管你为谁出头!
这时,田万河迈着步子走到了吕玄面前,冷笑一声:“小子,别太猖狂,先尝尝老子的铁砂掌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