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玄冷冷地盯着田万河,眼里射出的寒光能把人冻成冰棍儿:“田万河,二十五年前,童家村那场血案,十七口人都在地府等你喝茶呢。”
田万河的脸瞬间僵成了雕塑,眼睛里满是“这事儿咋又翻出来了”的惊恐:“啥血案?我不知道啊,你可别乱说!”
吕玄冷冰冰地说:“你看上了童家的闺女,可人家心里有人,不鸟你。你就因爱生恨,半夜摸到童家,把人家姑娘给那个啥了,又怕露馅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童家老少十七口都给灭了……”
在场的田家人,目光齐刷刷地射向田万河,有惊讶的,有害怕的,还有嫌弃的。
就因为人家姑娘不喜欢你,你就把人家全家都给“送终”了?田万河竟然是这样的人?!
田万河眼里的惊恐越来越多,他心想:这到底是哪路神仙在挖我的老底儿啊?
吕玄怎么可能知晓二十多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那会儿他恐怕还在娘胎里做“深度冥想”呢!
“瞎咧咧啥!看我不揍扁你!”田万河一声怒吼,浑身的肌肉瞬间膨胀,活像一辆加了涡轮增压的战车,轰隆隆地冲向吕玄,一拳抡得跟炮弹似的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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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玄呢,淡定得跟没事儿人一样,不躲不闪,直接迎着田万河的“炮弹拳”就是一记“反坦克炮”。
“咔嚓!”
骨头断裂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田万河的惨叫声简直能撕裂黑洞,他踉踉跄跄地后退,眼里的凶狠早已被恐惧替代,就像被猫逮住的老鼠。
“妈呀!这什么情况?”
眼前这个小伙子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就算他从娘胎里就开始修炼,那也得有个限度吧?怎么可能有这么逆天的实力?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田万河的右手臂上,一个个吸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田万河的右手已经成了血葫芦,手指头都快拧成麻花了,手臂骨更是直接断裂,白花花的骨头刺破皮肤,跟恐怖电影似的。
吕玄打完一拳,根本不停留,跟鬼魅似的贴近了田万河。
田万河吓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一边往后撤,一边扯着嗓子大喊:“老爸,救命啊……”
结果他刚迈出去一步,吕玄就跟上了,一拳精准地轰在了他的脖子上。
“咔嚓!”
田万河的脖子传来一声清脆的断裂声,脑袋直接耷拉下来,身子晃了两晃,就趴地上了。
田万河,ga over。
田家上下几十口人,看着地上的田万河尸体,一个个震惊得跟见了鬼似的。
田万河可是田家二代里的高手,仅次于田万山,结果就这么被吕玄一拳给“报销”了。
一股寒气从大家心底升起,再看吕玄,之前的轻蔑和嘲讽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恐惧。
今晚,田家还得有多少人“领盒饭”啊?
田万山的眼睛瞬间充血了。
他的亲弟弟被吕玄一拳给“ko”了!
他猛地站起身,握紧拳头,一步步走向吕玄,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厉害!”
吕玄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田大家主,这些年您的‘丰功伟绩’,估计您自己心里都有数,我就不必在这儿给您开回忆杀了,对吧?”
田万山冷哼一声,语气冷得像刚从冰箱里捞出来的冰棍:
“废话少说,今天不是你躺下,就是我躺下,没有第三种剧本!”
“够直接!”吕玄竖了个大拇指,笑眯眯地说,“总算有点家主该有的霸气侧漏了。”
话音未落,田万山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嗖”地一下冲了上来。
眼看就要上演一出“鼻尖对鼻尖”的亲密戏码,田万山却突然玩了个大变活人,
右手一挥,一把黑得发亮、仿佛刚从煤堆里捞出来的匕首就闪现在他手里,跟草丛里的毒蛇似的,直奔吕玄的脖子而去。
吕玄心里那个惊讶啊,心想:“这家伙不按套路出牌啊,居然藏着掖着玩偷袭!”
紧急关头,他身体一扭,堪堪躲开了这致命一击,匕首只在肩膀上轻轻划了一道,留下了一道五六厘米长的“红色签名”,衣服瞬间变成了血染的风采。
田万山手里的匕首跟装了马达似的,速度惊人,力道凶猛,又朝着吕玄的肋下招呼过去。
吕玄左躲右闪,田万山则步步紧逼,招招致命,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