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孟追欢有几分薄醉了,酒意朦胧间她竟恍然不绝,往从前她所睡得的蓬莱殿西偏殿走去。
&esp;&esp;当值的宫女内侍都去过冬至节了,蓬莱殿内只影影绰绰地瞧见几盏宫灯,待到她觉出不对之时,她已然坐在她从前睡过的屏风床上了。
&esp;&esp;床上竟躺着个颀长健壮的男子,忽而伸出一只手来,将她抱入了床榻。孟追欢张口欲喊,那人却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孟追欢闻到了熟悉的气息便不叫了。
&esp;&esp;来这儿做什么?
&esp;&esp;李承玠却未松开她,还是将她搂抱在怀中,床间回荡着新丰酒独有的香气,孟追欢却觉得这男人出尔反尔,既然已经说断了,还无端纠缠做什么,她开口就是揶揄他的话,不甘寂寞,水性杨花,半夜爬你的床。
&esp;&esp;你不说我是断袖分桃吗?她揶揄李承珩的话不想竟被李承玠给听了去。
&esp;&esp;李承玠用手摩挲着她细白的颈子,呼吸有些粗重了,又将她放到床里面用被子盖住,咱们做不了夫妻就做好姐妹吧,姐妹你往里面躺一趟。
&esp;&esp;孟追欢刚想从被子里爬出来骂他,就听到外面开门咯吱一声,显是有人进来,她忙钻进被子将脸蒙住。
&esp;&esp;醒酒的蜂蜜水,小心烫。那推门而入的女子将碗递给李承玠后,又在胡凳上坐下,原来是宇文飞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