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给毁了啊。”
周围尽是帮腔的。
哪怕燕夫人知道在场的大部分人都是和文家交好的,她不必气。
可是,她的孩子她心疼。
是,燕家是开始没落了,她的老大,当年进锦衣卫只是一个从七品的小旗,为了能立住脚跟,那是别人怕得罪的人他敢抓,别人嫌脏的活儿他接,才有如今的模样。
老二虽然纨绔爱花银子,但是心不坏。
老三更不用说了,先生都说这是个能臣的好苗子,只是性子焦躁,需要好好磨磨。
妙仪……妙仪都是被她识人不清害的……
这样好的好孩子,竟被这些人这样糟践!
气到极致,燕夫人反而冷静下来了,“你是说,我为了攀高枝踢开你家月心?”
“自然,不然还有别的缘由?”
文夫人心里已经不慌了,这些东西,不燕夫人说出什么来,只要推说是为了退婚的说辞就行了。
燕夫人冷笑一声,从袖子里抽出一张欠条,“可本夫人怎么觉得,你是为了不想还钱才不退婚的?”
看到欠条,文夫人有一瞬慌张,“……谁知道这欠条怎么来的,燕夫人,你为了能退婚,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我家月心多好的一个人啊,你这般对待我家月心,就不怕遭雷劈吗?”
“遭雷劈的恐怕是你!”
燕夫人冷哼,指着文夫人头上的一支玉簪子道:“你自己恐怕都记不得你头上这支簪子是问我借的了吧?”
“燕夫人,弄错了吧,这支簪子,可是文家大少爷中秀才那一年,亲自买了孝敬文夫人的。”
“是啊,文夫人特别高兴,还特地戴着在京城许多地方逛过。”
“是吗?”
燕夫人气笑了,“可是我记得,当年这是我为了祝贺她家儿子与我家珏儿一起考上秀才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