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不是为了勋哥,岂会拉下脸来,陪她在这演戏,这陈府的门,她都不屑踏进来。为了她的孩子,命都可以不要,别说这张脸了。
她笑了笑,“是不太妥,陈大人这虽说是家事,可是大宗有律例,一夫一妻,家中有妻者,可纳妾,这环夫人活的好好的,你就另娶,这可就不单单是家事了。”
陈志远牙跟咬的生疼,先是墨温宁冒着要祭拜,后有战王妃前来贺喜,从战玉容站在喜堂那一刻,他就猜到了来者不善。但他想着,战王妃总会顾及他与宝贤王之间的利益往来,行事有所收敛,没想到这二人竟是一唱一和,把他陈府喜堂硬生生的当成了戏台子。
好!真好!
宾客看着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的环夫人,都忍不住唏嘘,心中暗忖这陈大人心太急了些,既然想另娶新妇,总该把前妻处理妥当才是。还让人抓住把柄,真是愚蠢至极。
陈志远被这对“母女”架在火上烤,满心怒火,是如何也冷静不下来。
陈老太眯着眼睛,起身道:“折辱责打环夫人并非我们所愿,环夫人在一年前突然得了癔症,到处伤人,闹得府中人心惶惶,我们才不得已将她控制起来,哪成想这癔症如此霸道,她伤不到别人就伤害自己。”
陈老太叹着气,满面愁容,“我们也不是要故意瞒着和硕郡主,隐瞒真相,大宗有律例,得癔症伤人者,当处以绞刑。志远念及她年轻,又夫妻一场,不得不用此法保护她。”